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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慄。
“師傅,你看今天先師等人是怎麼死的?”當有人問起這個的時候,林平之才從這一團亂麻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回憶起來,當時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著某種相似症狀,似是中了某種劇毒的樣子。
“今天死的人身上有傷口沒有?有沒有人查出來他們是中了什麼毒了?”林平之問道。
“定逸師太等懂些醫術的人也都以為是有人下毒,可這毒來的好快,十分蹊蹺,中毒的人之前片刻還個個安然無恙,卻轉眼既死,而且所有死的人,他們身上就沒有任何傷口,還有一件事,唯一活下來的,師傅所救的曲前輩,他身上卻無半點中毒後殘留的症狀。
所有一切都十分奇異,就算敵人易容後混在大家中間,可像先師和曲前輩之類的人,他們雖然不算什麼武功蓋世,在武林中也算是相當厲害了,照理說絕無那麼容易被暗算,可還是個箇中招,這些簡直無人可解。所以我們才想問問師傅,這些敵人既然是師傅對頭,師傅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問林平之,他又哪裡知道,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博學,他的知識所能覆蓋的範圍也是有限的。也許有些作師傅的,既使不知道也要故作神秘,但他沒興趣玩這種把戲,想也不想,立即回答道:“對不起,我也不懂。”
眾人微有點失望,這時門外忽然有人走來,卻只是兩個丫鬟,端著茶水糕點之類前來侍候。米為義笑道:“她們倒勤謹,我們躲在這小屋中,都沒人叫她們,就過來了。”
一個丫鬟淺淺笑著將裝著諸物的盤子放在一座茶几上,有一瞬間,林平之忽然有些眼神迷離的覺得,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僕,也有白日裡見到的那些人類似的氣質。是自己神經過敏了嗎?想的太多了?不,一個人要活的長一點,那麼對任何危險,都不能掉以輕心。
隨手一指那丫鬟吩咐道:“端杯茶給我。”
那女人聞言,便很自然的託著一個小盤子,裝著一杯清茶上前,她走過來的腳步是很普通的,正是多年作丫鬟的那種小碎步。但作為曾經歷險無數的林天雨,他知道一個人在緊張的想要作什麼時,比如去襲擊別人,這時無論他再怎麼裝的自然,腳步中總要有些潛在的特徵和不變的規則,是能看的出來的,這女人果然便是如此。
女人雙手託著盤子,雙膝稍彎,將茶從腰胯之下的位置向上端過去,這是正規的丫鬟最正規的動作,但一個武功練到相當程度的人,便再怎麼裝的和普通人一樣,一旦心中緊張,他的武功都難免在一些微小細節中流露出來,這個人便是如此。
此時林平之坐在一張木椅上,當這女人將托盤放在林平之身體右側的茶几之時,他的劍正橫在大腿上,劍柄朝右,卻正在女人右手之下。林平之一隻右手就擺在茶几上,一隻左手卻歪歪扭扭的反過來抓著劍鞘。
這是個毫無防範的姿式,若要拔劍,右手便得移過來,若要順利的拔劍出招,左手也得正握劍鞘,或是舉起來配合,無論怎樣,都要個調整動作的過程,而在武學高手對戰中,這個過程足以讓對方閃避或出手,作各種準備的。
顯然林平之沒發現她的問題,這女人心中暗道,那一瞬間,她連腳步動作都開始真的輕鬆了,忽然間林平之左手一扭,連劍帶鞘向上甩出去,這一甩之下,劍便自行出鞘,抽出了小半尺長的一截劍刃,這劍刃卻剛剛好正對著女人放下了托盤,還未收回的小臂。
這究竟是拔劍,還是出劍啊,這一動之間,卻是讓人大出意料之外,因為無論哪一家,哪一門的劍法,卻也沒這種出招之法。那女人大驚之下,急忙縮手,雖然慢了一些,但林平之以這樣不自然的動作出劍,動作是不可能很快的,所以她還能來的及躲的掉,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可惜她還是估錯了一件事,這把神劍的劍氣所及,可不是尋常神兵利器可比的,只覺手腕一涼,已經被劃了一道傷口,這傷口並不深,如果有包紮治療,倒也不算什麼,但在決鬥中,這就是致命傷,因為這會影響你右手的動作,這樣的傷有時比一劍刺中要害還嚴重。
其實這一出手,連林平之也吃驚之極,他所以誘對方近前出手,原只是為了穩妥而已,出手之後,才發現她武功之高,實在遠過自己想像,倘不是這樣成功暗算,只怕事情真不堪設想。
雖然不知道林平之會憑某種想不到的事情上認出她來,但這來人本來是極為小心的,可是一接觸林平之,卻還是沒來的及暗算任何人,便中了林平之的暗算,一上來就吃了大虧。
要知這些敵人雖然對林平之有許多研究,也事事準備周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