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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芹臉上這才開始現出恐懼之色,人也開始發抖了。旁觀的人聽不見說話,自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當他被林平之欺侮,於是一陣吶喊,罵林平之無恥,為他們的小師弟,小師侄助威,可聲勢雖響,每個人互相看了看後,卻發現別人都沒一個勇敢出頭的,自己又何必上前,能喊幾嗓子也算不錯,對的起同門之誼了。
林平之又道:“好吧,到現在為止,你作的這一切,我看在二哥的面子上,都也罷了,就當他全家都已死光了,我沒你這個侄子,一切一筆勾消。但我可說明白,日後你若再敢對我玩任何陰謀,到時我要叫你求我殺了你的,明白嗎?”
說完之後也沒等劉芹回答,隨手將他往人群中一扔,當先的幾個人趕緊伸手,想要化解來勢,再將他扶住,豈料手指一接觸,卻忽覺他身上有股“斜”的力道,卻剛剛好卡在幾人用力的空檔上,力量雖然不大,卻不偏不斜的把幾個人的力氣全帶偏斜了。頓時幾人一齊滾倒在地上,正是灰頭土臉,顏面掃地。
可林平之這舉動,卻是並不想挾持著劉芹往外走,那樣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需要了。隨之林平之吩咐手下,七個人便一齊離開,劉芹也一言不發的默默調頭就走,這些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要作什麼,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平之等人離開。
衡陽的一條小街上;七人並騎在夜風之中,旁邊莫大先生淒涼的豎立在他們身邊,有些歉疚的道:“林公子,老朽德薄,竟然弄到自己幫中之人都無法約束,實在是很抱歉。”
要不是你日日不務正業,揹著胡琴瞎逛,也不盡好自己掌門的本份,又怎能如今天這般,連一點威信都沒有。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既和莫大還有交情,又何必多說。
“那倒無妨,好在沒出事,也不必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小心點,二哥這孩子可不太好玩,小心他背後捅你刀子。”林平之道。
“他?”莫大先生啞然失笑:“一個連家人都沒有了的小孩子,他算什麼?”
“論武功是不算什麼,這孩子心術不正,聰明都用到了邪路,若是不出什麼重大意外,他一直練衡山派武功,便練一輩子,和現在的你相比,也絕非對手。”
“是啊,那我還擔心什麼,倘或我真的年老體衰,劍也握不動的時候,對付我的人裡也輪不到他啊。”
林平之搖了搖頭:“有些事不是論武功的,他若玩你時,你有十顆腦袋都不夠丟的,我言盡於此,你自己保重吧。”
說著雙方互相施禮,道聲保重,七人便縱馬而去,只餘莫大先生獨自孤零零的在夜色之中,他的身影始終也是那般落拓。
衡陽城,回燕樓,七人七騎聚集在此地,周圍是這個城市最空闊的大街,從這兒越過三個街區,卻是林平之最初到達的清淨茶館,中間的所在,正是一座城市最空曠之處,雖然比之現代大街差之甚遠,卻也視野清晰。
“你們每個人的路線,個個都記清楚了嗎?”林平之問道。
“當然。”
“如果有人問起我們剛剛乾掉的那個假丫鬟,你們怎麼說?”
“那個人易容高明,騙過了我們所有人,當他接近師傅,出手偷襲的時候,師傅隨手一掌把他打死了。”
“好的,就是這樣。”林平之編的這謊言,自己都覺有點臉紅,他要真是這麼厲害的人,左冷禪都不是他對手了。不過他三戰三勝,擊殺一人,最後打敗左冷禪,不管這其中的過程如何,當傳說流出去時,是沒人注意過程的,也不會有人傳說他的劍,因為那一點都不顯眼。
“米為義,你先走,出發。其他人照我吩咐。”
林平之隨即跨上小雪龍,輕輕一躍,連人帶馬,無聲無息的離地而起,落在回燕樓的樓頂。他傳授小雪龍內外輕功到現在,終於也是有用了,當小雪龍馬蹄踩到房頂時,已經如習武者那般輕巧了。
六人隨即依林平之吩咐先後出發,每個人各走各的道路,一個一個的在衡陽城中的大街小巷中穿行,馬蹄踩在石板路上時,得得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時,也十分的響亮,林平之騎著馬在一間間房頂之間來往賓士,觀察著每一個的情況。
這其實是個冒險之極的法子,只要對方有任何人抬頭一看,便知他在房頂,這卻是人類思維的誤區。記得林天雨上中學的時候,有人跑到他的寢室打他,又沒找到,其實那時他就躲在室內的行李架上,可是沒人抬頭向上看。
現在也一樣,沒人注意到,他們最大的目標,竟在房頂上。
米為義身後果然有人跟蹤,正如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