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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再怎麼寬闊也不合適吧?”
“誰說要練騎馬,當然是教他練功了,對了,說到底,他才是大師兄,非非,還不快叫一聲‘大師兄’。”
曲非煙撅嘴道:“哼,哥哥又欺負我。”
“唉,這個真是大師兄,你要不信就算了。”
“信你才怪!”
封禪臺上果然寬闊平坦,在這嵩山絕頂之上,四面皆是一片空曠,只有高空中的一絲絲既似雲,又似霧的飄在遠處,不知是人在雲中,還是已升到了天堂。
“哇,這兒好美,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世上還有這麼讓人舒服的地方。”曲非煙評價道。
“你不是說你九歲就登過黃山天都峰,這種小山不算什麼嗎?”林平之忍不住笑道,但還沒笑完就有些後悔了,自己真是賤嘴賤舌的,說這個作什麼啊,跟曲非煙抬槓很有趣嗎。
曲非煙眉毛一豎,有些想要反唇相譏,但話到嘴邊,忽然卻覺有些不忍爭辯,說出口的話就變了:“因為今天有哥哥在一起啊,當然和以前不一樣了。”
林平之聽的暗暗心驚,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趕緊說正事,也就是要教他們什麼武功。
一開口,卻發現不知該從何教起,劍法招式嗎?他們也都各練了許多年了,衡山派招式本也學的既熟且全,自己也只有華山派和福威鏢局兩系武功比較完整全套,可這些功夫在自己手上,從來都不是死板運用的,假若以硬灌的方式直接教給他們,卻恰合了武學中貪多務得,反會多而不精,越學越亂,越學越弱的禁忌。
至於其他的,內力外功,種種基礎的東西嗎?自己的功力雖特異,卻是各種不可能複製的因素結合的產物,這是絕對無法傳授他人的,他們在衡山派也學過內功,當然自己目前學過的內功心法中,確實有些是比衡山派所傳略強一些,現在先選一門內功教他們?
不,這似乎也並不十分妥當,通常內功與招式,有某種相輔相承的作用,衡山派的內家功夫執行之時,卻自能適合衡山派的招式,自己所要教的內功如果沒有極大優勢,現在讓他們學了,短時期內又沒有多少增強功力的效果,就是長期都很難說多有用。可一旦心思學亂了,只怕功夫反而更弱,那麼自己這個庸師,可就要有誤人子弟之嫌了。
至於一些基本功之類,那就更不用說了,論那些東西,幾個徒弟只怕反過來能當他的師傅了,還用他來教啊。思來想去,自己唯一所要教的,便只有自己唯一優勢的東西,意境。一旦武學意境上升了,招式也不需要死板的功力來配,那麼自己傳他們更高一些內功,也就真能增強他們的戰鬥力了。
既然作了自己的弟子,那就得名副其實,不可藏著掖著,如果想著該怎麼教法,怎麼留一手,又哪裡有東西可留啊,隨之又想起了風清揚那句話:“五嶽劍派之中,自有無數的蠢材,以為將前人所傳的劍招練的精熟,自然而然就成高手。”
是的,自己手下這幾個,自也和無數五嶽弟子一樣,符合這句評價的,包括曲非煙。曲洋教的,也沒見更高明些,可現在他們既到了自己手上,我就得對的起師傅這個名號,那麼最重要的,就是要讓他們擺脫蠢材的行列。
好吧,從武學原理開始,至於他們最後能領悟到什麼程度,看各自的機緣造化了,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思路,清了清嗓子,林平之開口道:“但凡習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對武學的理解,和招式的運用,人的武功雖有強弱,可是每一個人,若能靈活的理解招式,便能佔到極大的優勢。”
“靈活?非非這個笨丫頭當然不行了。”曲非煙笑道:“爺爺和劉爺爺,他們功力這麼深了,招式練的那麼精妙,他們怎麼樣?還有那個叫莫什麼的拉琴的老頭,他又怎樣?”
“他們?不好意思說,他們一點都不靈活。”林平之答道:“比起非非來,他們當然內力深的多,招式熟練厲害的多,可若說用招的水平,我看非非有時還靈活些,比他們還強一點點呢。”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貶低爺爺他們,你。。。。。。”曲非煙已叫了起來,畢竟這般攻訐她最愛的爺爺,有一點接受不了,可隨之想到林平之以相對微弱的太多的內力,一次性打敗了兩個強者,他既然論使招的水平,又怎麼會錯。
林平之卻並不理會,只是接著道:“其實衡山派的先輩,創造了‘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的那個人,想來必是個招式運用極靈活的人,無怪衡山派曾經武功天下第一,可他們天下第一的時代,卻必定不會是莫大先生之流的人掌權,可嘆傳到這一代,都是些死板之極人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