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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下毒的嗎?
林平之卻知道,那大鍋的麵湯中絕不可能有毒,下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毒藥會給食品上se上味,讓人看的出問題,而青城派又不以毒藥暗器之類見長,他們只要略下了一點毒,尚遠不夠毒死一個人的份量,就會變味變的讓人根本吃不下去了。
灶上那一碗倒真是有毒的,本來就是他們想要在林平之的飲食中下毒,結果才弄出那麼碗難看又難聞的東西出來,然後發現自己實在不是那塊料,更何況麵湯清淡,叫五毒教的人來,都難下的出讓人看不出的毒。結果只好臨時改變策略,以上菜為掩護接近林平之,好接近了用長劍偷襲,卻敗在一塊毛巾上。
可嶽靈珊卻不懂那麼多,她其實沒有真正的江湖經驗,所有的知識都來自於師兄師姐們談天說地,人之常情,說起各種故事來都喜歡誇張其詞,嶽靈珊的知識便是這麼來的。她驟一進門,便見屍體,毒藥,屋子裡又瀰漫著藥味和湯燒糊了的怪味,所有這些氣氛,都讓她不自覺的產生了那一大鍋就是毒藥的念頭。
林平之見她這惶急神se,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就在這同時,他忽然聽到了什麼,那是在這小店屋頂上,有人不小心的一腳在瓦片上滑了一下,再側耳細聽,果然聽到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聲。
現在這屋裡屋外,林平之是內力最弱的一個人了,但他武學境界高明,聽力和各種微妙的感覺都勝過他人,加之他一直在注意聽著周圍動靜,結果只有他聽見了,別人都沒有。
果然,勞德諾不敢讓嶽靈珊見到自己,但他既承嶽不群之命帶這小師妹兼師傅的女兒來此,又豈敢出什麼差錯,所以雖然躲開,卻還是藏在旁邊。這也是林平之本來的估計,否則他也不會那麼輕率的把嶽靈珊拖進來。
這樣的話,嶽靈珊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對於這幾個青城弟子,她本身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當真事有危急,勞德諾便是以本來面目相見,以他平ri裡在人前顯示的武功實力出手,這幾人也敵不過他們。
現在危險的還是林平之,勞德諾是那種冷漠無情的人,也絕不會多重然諾,就算和他有約定,現在也隨時可以不認,以本來面目相見時,更也絕不會出手相救。何況林平之便是質問他:“我們不是有約定嗎?”,他也可以不承認,要知和林平之作約定的只是一個名字也不知道的蒙面人,世上任何人也可以蒙面,勞德諾的姓名又不叫“蒙面人”。
既然已經把嶽靈珊拖下了水,那就乾脆再把她拖的深點吧,一轉臉,便看嶽靈珊還在定定的瞅著他,那神se的意思也很明顯,“看,你果然還是不敢吃吧。”。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林平之忽然笑道,嶽靈珊聽的一愣,打賭?這當口你還有心情打什麼賭,但口上卻不自覺的立刻接道:“打什麼賭?”
“我要是把這碗湯吃下去沒死,就是你輸了,你看怎麼樣?”林平之道,嶽靈珊一聽,立時趕緊提醒道:“不能吃啊,那有毒的。”
林平之一聽,忽然擺出一副非常正經的樣子,很認真的道:“是啊,你說是有毒的,可我說沒有,所以要打賭啊,要是我們都說這湯是有毒的,那還打什麼賭?”
“可是你要是吃下去,會死的。”嶽靈珊還在爭辯,忽然轉念一想,自己沒來由的叫這個大少爺所累,弄到在這兒走也不是,打也不是,一時間火氣上衝,只覺得他要是毒死了正好,隨即便也正se答道:“那好,賭就賭。”
話說過之後,嶽靈珊忽然又覺得,既然真打賭了,便得想的周到一些,不能讓這少爺混賴,於是又說道:“等等,我們說明白,湯裡有毒,可毒藥又不是一吃就死的,你吃下去沒有馬上發作,倒算作我輸了,那我不虧了嗎。再說了,有些毒藥吃了也不是死人,只不過毒的你經脈斷碎,成為廢人,你沒死,我不也輸了。”
聽她說的這些,林平之不禁啞然失笑,嗤的一聲,連唾沫星都噴了出來,嶽靈珊不禁有些羞惱,不由的責問道:“喂,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林平之答道:“好吧,好吧,既然你有這許多顧慮,我們換個賭法吧,你不是說這湯裡有毒嗎?那就賭我敢不敢吃下這碗湯,只要我吃了,你就輸了,怎麼樣?”
聽這一說,嶽靈珊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了,不由的爭辯道:“喂,喂,你剛才說的是你死了算輸,現在倒成了只要你敢吃,我就輸了,這條件下降的也太過份了吧?”
林平之有些無奈的道:“我說,嶽小姐,照你說的,我不是過一陣就死,就是什麼經脈斷碎,成為廢人,我都要那麼悽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