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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劍的動作,劍都沒拔出來,竟然讓人慌的連什麼“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都抬出來了,至於嗎,正說話間,院子裡又跑來了幾個人,但看著這架勢,有些不明所以,一時場面倒有些尷尬。
林平之問道:“我現在站著的地方,好像是衡陽城中的大路吧,這兒是衡山派地盤嗎?我怎麼不知道。”
確實如此,衡山派的基本地盤,當然還是在衡山山脈的某些座山上,這個地方雖說是衡山派勢力所及,但從法理上說,也只有包括劉正風在內諸人的私宅,才是算作衡山派的地方,而林平之現在站著的地方,卻是劉府外的大路,所有者既可說是政府朝廷,也可說是衡陽所有居民,或者是天下所有國民,至少不是衡山私產。
“對了,不知你們衡山派是不是有本派人士住宅外大街上不得帶兵器,不得拔刀拔劍的規矩,要有的話,那恕我不知道,至少也是不知者無罪吧?”林平之隨口道來,眾衡山弟子聽著也覺似乎有理,卻又覺得有些不對頭,就是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林平之又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削一根樹枝罷了,不是想對你們出劍,眾位勿疑。”
說著,林平之輕輕躍上劉府的院牆,那兒卻有一棵柳樹的枝葉從院子裡伸出,拔劍斬去,果然只是切下了一根樹枝,隨後便拿著這根樹枝遞向一個看門的弟子道:“給,拿給你們這兒說話最管用的那個人看看。”
這卻是什麼意思?眾人有些不解,林平之催促道:“你們愣什麼?不過給人看一看而已,還能讓人少塊肉不成?”
這時才有一人哼哼唧唧的說道:“這個,對不起,本幫副幫主,此地的主人,是真不在這裡。”
“拿這個,給你們這兒現在武功最高,也最管事的人看看,不一定需要是劉正風。”
猶疑之下,終於還是有人拿了林平之削下的樹枝進了內堂,過了些時間,才有幾個人從裡面慢慢的踱出來,一個人叫道:“剛才削樹枝的是哪一位?我向大年好生佩服。”
林平之立時上前,雙手抱拳道:“正是區區在下,弊姓林,雙名天雨,這一位是在下朋友,姓呂,名光伯,我們兩位有要事,需要與尊師劉正風相商,還請向兄代為引見。”
向大年聞說,神色卻漸漸肅然,肅然之中,又滿是警惕之意,指著自己和身邊兩人道:“在下乃是恩師大弟子,這兩位是我師弟米為義,方千駒,我等都是師傅親信之人,有任何重大之事,與我們說,也是一樣的。”
林平之一時有些不解,對方的神色中,竟隱隱有些敵意,可自己除了剛才把人嚇了一跳之外,似乎沒作什麼出格的事,何況向大年等三人,也沒看到剛才那場面啊。
“在下所要與尊師相商的,及是關係到他身家性命,甚至是滿門老小的事情,牽連到劉三爺的一個朋友,也牽連到嵩山派與衡山派,乃至五嶽諸派,委實重大之極,當真耽誤不得,而且真必須當面見到劉三爺面談,這個還請向兄,米兄,方兄通融。”林平之雙手抱拳,團團作揖,照理說他來救人,人家反對他這樣冷遇,卻也有些敝屈,但他本來也料到陌生人言大事,就是會這樣的。
只是沒有想到,無論他再怎麼客氣相求,對方總是不聽,說話之間,聚來的人卻越發的多了起來,顯然劉門弟子,為了這金盆洗手,趕來的還真不少,而且還個個都一副敵視之態。而那三名親信弟子,則一口咬定,叫林平之就在這兒跟他們說,而且還一定要說給所有在場的衡山弟子聽,連和他們三個單獨談話都不許。
這卻怎生是好,這三人想來確實是劉正風的親信,有些話跟他們說說也還有用,只是總不能像這樣吧,這麼多人在,就在大街上,人多口雜,一說話的話,難保傳出去,萬一其中還有左冷禪的間諜,更是要命。
好吧,乾脆先挑個頭,看看別人有什麼反應,於是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嵩山左盟主”
這句話還沒說完,立時便被米為義打斷:“你果然是左盟主的走狗,師傅本來以為左盟主要到金盆洗手那一天才來發難,不想還差了兩天,便已等不及要來找碴了,當真豈有此理!”
這話說著,米為義就有些衝動想要撲上來一樣,身邊兩人卻趕緊攔著他,方千駒衝林平之道:“你既是左盟主派來的人,我們也不好在此為難你,只是告訴你,我師傅的事,左盟主不用管的太寬了,若真要強行逼迫,我等有死而已。”
這些自說自話讓林平之真有些哭笑不得,卻又非得解釋不可:“等一下,你們說什麼左盟主的走狗?我和左冷禪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怎麼會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