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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窗外裝甲車爆炸衝騰而起的火光,希莫斯等一干飛車黨心裡有一百萬頭羊駝浩浩蕩蕩地咆哮而過。現在他們轉身衝進包廂裡開槍把楊煒打成篩子的心都有了,這個瘋子,擊落了警方一架直升機不說,連裝甲車一起打,完全瘋了,他們都要讓這個瘋子害死了!要知道,這些精銳特警,連那些擁有強大武裝的大毒梟都不敢輕易招惹,飛車黨這種小角色,人家真要發狠了,捏死他們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現在一個照面下來特警就被幹掉了一架直升機,一輛裝甲車,還不得發狂啊!
所以他們也沒得選了,只能衝出去照著衝上來的特警胡亂開火,試圖將特警打回去,爭取一點時間向大部隊求救。飛車黨沒有大毒梟那麼恐怖的實力,但人數眾多,遍佈墨西哥城的每一個角落,只要他們打電話求救,那些無處不在的飛車黨肯定會起來搞事,到時候整個墨西哥城大亂,那些特警可能就顧不上他們,他們也就有了一線生機!
只要能將這些特警趕出酒吧,一切就有希望!
十幾支槍亂糟糟的開火,第一個衝上來的特警頓時就沐浴在槍林彈雨中。子彈雨點般打在他的胸口、腹部、四肢,彈丸與防彈陶瓷插板相撞,啪啪作響,這名特警的身體觸電般痙攣著,強撐著掃出一個扇面放倒了兩名飛車黨,自己也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他的軀體雖然套著厚厚的防彈衣,足以無視手槍的攻擊,但四肢、臉部和頸部卻沒有什麼防護,接連中彈之下就算是鐵人都撐不住,當場就掛了。
又一名特警衝了上來,馬上也被彈雨給裹住了。不過這位沒那麼好對付,他手裡拿著一面門板似的的大盾牌,貓著腰,身體都隱藏在盾牌後面,成串子彈打在盾牌上,叮噹作響,火星四濺,沒有一發能傷到他。兩名飛車黨摟火摟得太猛,一個彈匣轉眼就打光了,連忙更換彈匣,但那面盾牌後面探出一支手槍,砰砰兩聲,這兩個倒黴蛋胸口爆出大團血花,慘叫著頹然倒下。幾乎同時,一顆圓滾滾的玩意兒從手持盾牌的特警後面甩過來,落在走廊上叮噹打滾,希莫斯駭然叫:“小心,是手雷————”
轟!
手雷沉悶地炸開,比撒哈拉沙漠正午的太陽還要刺眼百倍的強光迸開,正在持槍頑抗的飛車黨們眼前一片血紅,什麼都看不見了,一個個驚慌的尖叫起來,捂著眼睛扔掉手槍亂竄,如同無頭蒼蠅!
兩支MP-5衝鋒槍同時開火,兩道火舌鐮刀般掃過,逃竄的飛車黨在火舌舔到身體的那一瞬間倒地哀號。特警們顯然被這幫膽大包天,一再動手重武器攻擊己方的飛車黨徹底激怒了,根本就不去考慮抓俘虜,先送上一梭子新鮮熱辣的花生米再說!等到這兩支衝鋒槍停火,走廊裡已經看不到一個還能站著的人了。
希莫斯腹部中了兩彈,倒在血泊中,他極力捂住傷口試圖阻止鮮血流出,然而哪裡辦得到?滾燙的鮮血從他的指縫間噴湧而出,將生命力從他的身上一絲絲的抽離。他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一名特警涉血而行,來到他的面前,發燙的槍口頂住他的額頭……在這一刻,他的靈魂因為恐懼而凍結,連根小指頭都動不了了。他大概還是頭一回發現,原來這些警察一旦撕破了臉皮,竟是如此嗜血、狂暴吧?
“那個劫囚車的雜種在哪裡?”特警微微喘息著問,聲音如同非洲草原上怒獅低沉的吼聲。他們都去過現場,並且跟中箭受傷的特警交流過,深知那名用自制的六角釘、煙霧彈和弓弩,在一分多鐘的時間內就放倒了十幾名特警,搶走了犯人的高手有多恐怖,這幫飛車黨的表現只能用“軟腳蝦”來形容,跟那名高手完全搭不上邊。
希莫斯嘴唇翕動:“他……他……”
身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特警只來得及大叫一聲“小心”,便看到一條黑影從中竄出,聽不見槍聲,但槍彈破空的嘯響卻叫人耳膜刺痛,三發子彈帶著跳躍的電弧咆哮而來……然後,在希莫斯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這名特警的身體跟爆炸似的破裂開來,噴出大片血漿和碎肉,把他淋成了血人,那滾燙而黏稠的感覺帶給他無窮的恐懼,他分明聽到自己神經繃斷的聲音。
“開火!”
衝了來的特警可沒有心情顧及太多,隨著一聲令下,至少兩支MP-5衝鋒槍同時開火,那名持盾突擊手也以最快速度扣動板機,手槍彈匣內的子彈颳風般打出去。那個甫一現身便幹掉了他們一名隊員的神秘人也真有種,居然不閃不避,就這樣站在彈雨中,手中一支自動步槍對準特警們連連點射!聽不見槍聲,但可以看見電弧跳躍,駭人的尖嘯聲中,子彈以驚人的高速破空而來!那面防彈盾牌在對方射過來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