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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槍後發現缺陷多多,效能達不到設計要求,就下馬了。然後韓國撿了過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整出了K-11自動步槍,吹得震天響。K-11自動步槍創下了兩個紀錄,第一是最重,整整七公斤的份量,再怎麼強壯計程車兵都夠喝一殼了;第二是最貴,砸了一百八十七億韓元,最終只生產了三十九支,平均每支四點七億韓元的天價,當真讓人瞠目結舌。我軍則比較理智地放棄了槍榴彈的彈匣供彈方式,採用單發裝填,將整支槍的全重控制在五公斤,成本控制在二十萬元以內,跟韓國四億多韓元一支相比稱得上是物美價廉了。
但二十萬一支仍然是一個難以承受的天價,所以05式戰略步槍只列裝一些諸如海軍陸戰隊、空降兵、特種兵之類的精銳部隊,沒有大規模換裝。所以能用上這種昂貴的武器的,必然是精銳部隊。
卓晟掏出他的證件遞了上去,黑頭套用讀取器讀取,確定無誤後向他敬了個禮,說:“卓工程師,我們是上級派過來接應你們的,貨物都帶來了嗎?”
老頭子一指皮卡:“都在那上面呢。”
黑頭套打個手勢,皮卡開進了大門。幾名樣一身黑衣,戴黑色頭套的特種兵冒了出來,開啟箱子一件件的檢查,當看到那些電磁步槍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沒有一個開口說話,而是將這些東西分成兩份,分別搬上兩架直升機。搞定後,一小隊特種兵登上第一架直-20直升機,直升機騰空而起,飛向遠方,特種兵的隊長對卓晟說:“卓工程師,你們跟我一起上這架直升機!”
卓晟扭頭問楊煒:“貨物都在嗎?”
楊煒拍拍盒子:“都在!”
卓晟說:“先交給他!”
楊煒對此也沒意見,將盒子交給那位隊長。隊長拿出一個防彈材料製成的箱子,將這個盒子放進去,然後用密碼鎖鎖死,再拿出手銬將自己左手跟箱子銬在一起,鑰匙扔給一名隊員,就這樣拎著箱子登上了直升機。想將箱子搶過來,恐怕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那隻手砍掉。
大家陸續登上直升機。除了楊煒和卓晟之外,還有八名特種兵,這點負載對於直-20而言不過是小意思,它爬上兩千米高空,以三百公里的時速朝跟先前那架直升機截然相反的方向飛去,那兩架武直-10緊隨其後,為它保駕護航。換句話說,先前起飛的那架直-20只是誘餌,吸引火力的,最壞的情況不過是它被擊落,損失掉一半武器裝備而已,上頭最重視的還是晶片。這十幾塊小小的晶片,比任何武器裝備都要重要得多。
如此縝密的安排讓楊煒有點費解,問卓晟:“在我們自己的國家腹地,用得著這樣嗎?如臨大敵似的!”
卓晟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莫非你以為在國內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小夥子,你還是太天真了!你知道國家反諜報部門每年要挖出多少間諜嗎?你知道每年發生過多少次針對絕密科研基地的滲透甚至襲擊嗎?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犧牲在反諜報戰線上嗎?我告訴你,在這種關係著一個國家前途命運的東西面前,任何國家都是毫無底線、不擇手段的,尤其是你手裡的東西,一旦洩露風聲,整個國家就沒有一個角落是安全的,我們不得不防!”
這下楊煒無話可說了,跟在科研領域奮鬥了終生,經歷了無數生死考驗,親身經歷過無數次兇險萬分的諜戰的卓晟相比,他還是太嫩了。
所以他決定閉嘴,免得繼續讓老頭子鄙視。
對面扔過來一個黑色頭套:“這位同志,麻煩戴上,這是規矩。”
楊煒接住,咂咂嘴,戴上。
戴上之後眼前便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讓楊煒莫名的有一種被當成了囚犯押的感覺。不過在戴上之前看到卓晟也接到一個同款的頭套,他心裡也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