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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煒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獵熊犬傭兵團每一名隊員的面孔在腦海中浮現:高大魁梧不怒自威的是隊長蕭戰雷,總帶著一點懶洋洋的笑容彷彿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但卻能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得很好的是副隊長龍成鋼,在山地間跑得比羚羊還快的是突擊手花豹,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是尖兵猴子,狙擊手山鷹可以一連一個星期不說一句話,專心擺弄他的M200狙擊步槍,爆破手耗子不管去到哪總會隨身帶著幾塊梯恩梯或者C4……每一張面孔都是那樣的鮮活,彷彿昨天才跟他們分別似的。但這只是錯覺,楊煒清楚的知道,這些好兄弟、好戰友通通都不在了,在那幫神秘的魔鬼的無情絞殺之下死傷殆盡,那一條條閃耀著微光的彈道,那一枚枚殺傷力極其酷烈的榴彈和手雷,將他們無情地撕碎,屍骨無存!他們充滿絕望與不甘的嗥叫聲又在耳畔迴響,慘烈的畫面在腦海中清晰的回放,讓他血脈賁張,眼裡冒出血絲再,再一次騰起一股衝動:

給他們報仇!不惜一切代價替他們報仇!

他深深呼吸,讓狂跳的心放慢下來,恢復平靜。他知道自己能力的極限以及那夥神秘人的可怕,他們只是出動了不到二十人,其戰鬥力便如此恐怖,那他們背後隱藏的實力該恐怖到什麼程度?就算他是蘭博,對上這幫可怕的敵人也只有被人家碾成肉醬的份!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滿腔仇恨埋藏在心底,報仇?暫時沒指望。

“獵熊犬傭兵團……不存在了。”他神情苦澀的說。

凌安瑞很平靜,但平靜底下醞釀著風暴:“怎麼回事?”

楊煒回憶著:“今年三月六日,我們接到一家華人鉬礦公司老闆的訂單,說有一夥武裝闖進他們的礦區,綁架了六名礦工,要他們退出這片地區,否則就撕票,如果我們能在一個星期之內將礦工救回來,我們將獲得不少於一百萬美元的淨報酬。對於我們來說,這筆生意的回報極其豐厚,當然,敵人也人數眾多,而且熟悉地形,並不好對付,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大家商量之後決定所有人一起出動,以獅子搏兔之勢一舉殲滅那夥武裝份子,救出人質,快打快撤。於是我們兵分兩路,分別由隊長和副隊長帶領,秘密進入山區,展開營救行動。”

凌安瑞全神貫注的聽著。他可以猜測到,等待獵熊犬傭兵團的將是一場鋪天蓋地的厄運,而這場厄運,很有可能跟楊煒手中那些匪夷所思的武器裝備和晶片有關。

“鉬礦公司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武裝份子的情報,根據這些情報,我們鎖定那夥武裝份子的位置,他們就在恩戈羅山區。我們兵分兩路,進入山區,用了兩天時間找到了武裝份子的營地,然後潛伏在營地周圍,養精蓄銳等待時機。我抵達偵察,發現他們人數足有三十餘人,軍事素質也不錯,不是一般的武裝份子。隊長決定深夜兩點,趁他們最疲憊的時候動手,以確保萬無一失。”

當天深夜兩點,外圍放哨的武裝份子都昏昏欲睡了。他們確實有不錯的軍事素質,但這個“不錯”只是相對於那些開槍不瞄準,舉過頭頂亂掃的傢伙而言,山區那悶熱潮溼的夜晚本來就容易讓人犯困,再加上他們的紀律性和警惕性一向都不怎麼高,這個時候睡眼迷離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沒有找地方呼呼大睡已經算對得起自己老大了。

獵熊犬傭兵團就在這個時候開始動手了。楊煒作為尖兵,第一個摸上去,繞過一枚設計粗糙的詭雷,悄然出現在一名哨兵身後,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在他驚恐地瞪大眼睛的同時,戰術刀冷酷地洞穿他的腹腔,刺入他的腎臟,再一擰刀柄,這名哨兵渾身一顫,白眼一翻,連吱都來不及吱一聲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幾乎同時,猴子也一刀刺入另一名哨兵的腎臟,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對手。

————跟一些網路小說描寫的捂住嘴巴一刀刺入後腦勺把哨兵的大腦攪成漿糊的橋段不一樣,在真實的戰場上,摸哨兵一般都是刺腎。原因很簡單:哨兵不是死人,遇到襲擊他會本能地掙扎,而顱腔有堅硬的顱骨保護,再怎麼精銳的特種兵也不可能貼身一刀刺穿顱骨。而刺心臟……這個就不用說了,有肋骨籠保護,拿捏不準的話很容易被肋骨保護,而一刀不解決哨兵,很可能死的就是他了。腎臟沒有堅硬的骨骼保護,面積也大,就算哨兵本能地掙扎也不大可能偏離目標,最重要的是,腎臟是人體血液的集散地,而且非常敏感,一刀刺進去,哨兵吭都沒來得及吭就痛得昏迷過去,然後隨便怎麼弄都可以了,就算扔在那裡不管,哨兵也會在短時間內死於大失血。就像這兩名倒黴的哨兵,捱了一刀立即深度昏迷過去,根本就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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