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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出什麼詩作,為何,就是因為別人寫了,而且寫得好,把容易寫的都寫完了,你再寫,難度就呈幾何倍提升了。
“梵宇弘開壯帝都,碧天空起玉浮圖。”
百無聊賴中,秦朝在紙上寫著詩句。
“咦?”旁邊的禹欣寧一瞥秦朝寫在紙上的字,便離不開了,沒看幾眼,眼睛越來越亮。
“浮圖千尺起層層,半入虛無看不明,……望盡人間多少事,身在大幹幾滄桑……”禹欣寧滿臉都是興奮,“好有意境,這是海峰兄的詠塔詩麼?”
秦朝沒注意到禹欣寧的神色,只是不時看向那日冕,至於筆下寫了些什麼,根本就是任意而為,忽然秦朝瞥向關詩皓。
“這詠塔詞,我已經做好了。”只見關詩皓高叫著站起身,“還請師兄們前來審題。”
“哦,速度蠻快的嘛!”
狀元樓門口閃出一人,個子比較矮,笑眯眯的幾個大步便到了關詩皓身旁,“我記得你叫李玉白,對‘四詩風雅頌’的李玉白,能對出這樣的下聯,不知是不是真的熟讀四詩。”這書生說著低頭看向桌上關詩皓寫的詩詞,只看了幾眼,便眉一揚。
“好一句‘高立浮屠塔,海明舍利光!’,嗯,這後面的也不錯。”說著他又看了一會,便將他桌上寫了詩詞的宣紙捲起,“李玉白師弟,我這先拿進去給其他師兄弟們品評,再共定級別,你請稍等。”
正要邁步。
“師兄,請慢。”一道聲音響起,只見王忠和抬頭笑道,“我這詩詞也完成了,煩請一併帶進去品評。”
“哦?”
書生訝然,連來到那王忠和身旁,同樣先看向桌上那詩,只一會兒便點頭。
“不錯,你這‘滿天星燦爛,一水浪收痕,塔上雲濤急,佛鎮洱海平。’很有些意境。”書生也點頭頜道,一把收起王忠和的詩詞,轉身進了狀元樓。
“你說,他們會得多少品級?”
“應該不低,你沒聽那書生唸的麼,這幾句詩可是很讓人耳目一新。”
觀看的人群都很關注,特別是對關詩皓詩詞的等級很期待,畢竟關詩皓對對子表現得很不錯,沒多久。
“關詩皓,還有王忠和,你們倆位師弟的詩詞定的品級都是五品。”聲音從狀元樓中傳出。
“五品?”
“才五品?”
人群一陣唏噓聲,從先前那矮書生吟誦的句子來看,這兩首水平都非常高,很多考了功名的秀才舉人,自忖自己是萬萬做不出這種佳句的,可最後居然才得五品。
關詩皓、王忠和也都一皺眉,顯然也對自己詩詞評品不滿,不過詩詞文章這東西就是這樣,好壞很難說得完全清楚明白。
“我們這東屋,現在就看段昌業的,不然詩詞這一關完全就是在丟臉,以後都抬不起頭。”王忠和看向段昌業,這時段昌業眉一挑,也放下了筆。
“哈哈,各位師兄,在下的詩詞也出來了,還請點評一下。”段昌業高聲叫道。
“哦,讓我看看。”先前的矮書生又出來了,幾個大步到了段昌業身旁。
“嗯,你這‘寶瓶影射天邊月,金鐸聲傳海上風。’和‘遠眺可觀千里外,高登似在九霄中。’頗為可觀。”矮書生眼睛發光說道,而後一卷紙進了狀元樓。
“會是幾品?”
段昌業微微傾著身子,而狀元壇上,關詩皓,王忠和,高世霸,甘逸夫等東屋的少年都有些緊張。
很快聲音傳出:“段昌業,你的詩詞品級是五品。”
“又是五品?”
段昌業眉皺緊,高世霸、王忠和等也臉色不好。
“可惜了!”人群中一陣譁然。
“從吟出的句子看,這三人的詩詞就算不達到三品,也能得四品。”新寺生中很多人也是有些不平,其中那魯寶佳眯著眼,看向狀元樓,“就是不知他們的全詩如何,不過這品評評了就不能改了,就算全詩很好也沒辦法。”
“昌業,玉白。”王忠和沉聲道,“這事,我們沒辦法辯,現在就看海峰、九才、啟先他們的表現了。”
“嗯,只能看他們了。”關詩皓板臉道,確實,詩詞這東西主觀印象很重要,好壞全憑評審者一張嘴,根本是有理無理都說不清,可算學,那完全是板上釘釘,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真解出了答案,別人想打壓胡說都不行。
三人都看向秦朝、張九才、楊啟先三人。
四周人群議論著也一個個在等這幫新寺生算學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