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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迫於無奈啊。”
儘管他知道此時的何陽已經是強弩之末,可他也不敢去賭啊,誰知道這小子到底還有沒有後手,他怕啊。
趙三子說完,轉頭看向他身後幾個被嚇得戰戰兢兢的兄弟,眉毛一橫叫罵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跪下給這位上仙賠罪。”
那幾人聽趙三子這麼一吼,頓時反應過來,瞬間一個機靈,全部都跪了下來,連頭都不敢抬。
何陽沒有理會趙三子他們,努力支撐著沉重的身體,徑直走向李若蘭那裡,臉色微微一紅,在其胸口輕輕一點,解開了李若蘭的穴道。
“小師弟你沒事吧?”李若蘭看著滿身血跡的何陽心疼的說道。她心裡清楚,何陽現在傷得真的很重。
“師姐我沒事,你去看看師哥怎麼樣了?”何陽笑著對李若蘭說道。
李若蘭點頭“嗯”了一聲,飛快向徐子濤那裡走去。
“你們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滾。”何陽背對著趙三子等人,冷冷地說道。
趙三子一咕嚕爬了起來,向著何陽一抱拳:“我們這就滾……”
何陽轉過身看著一溜煙沒影的趙三子等人,心底鬆了一口氣。
此時,何陽感到無邊的疼痛和睡意瞬間襲來,再也無法壓制,雙眼慢慢地閉上了,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李若蘭把療傷的丹藥,喂到了徐子濤嘴裡。
徐子濤傷勢有所好轉,艱難地站了起來,正要走向何陽那裡,卻看到何陽已經倒在了地上。
“不要管我,小師妹你快去看看徐水怎麼樣了。”徐子濤焦急地說道。
遠處的山林之中,趙三子遠遠地眺望著雙剪峰下療傷的徐子濤,臉上陰晴不定。
“老大,我們現在要不要動手。”趙三子身旁的一人對他說道。
“不急,我們再等等,看那小子是不是在耍詐,我可不想栽進去。等到天黑了再動手也不遲。”
趙三子淡淡的說道,作風一改之前的怯懦,彷彿判若兩人。他一向做事謹慎,從來不搶無把握之劫。
在家他排行老三,故名為三子。早年上山拜入藍水宗學道,因其不學無術偷雞摸狗,被宗門逐出。
在山下他結識了一幫“志同道合”的兄弟,從此在此處幹起打家劫舍的生活來。
有一次,因為某種原因導致誤判,低估獵物實力,損失了幾個兄弟,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那人才放過他們。
那個人就是剛剛死去不久的李風。
這個李風也並不是什麼善茬。雖然,不殺他們,卻也不願放他們走。
從此以後,趙三子他們過上了水深火熱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李風在後運籌帷幄,他們在前奮力拼殺。好處李風獨佔,傷口留給自己。
趙三子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埋怨自己悔不當初。
這次死裡逃生,也算是他造化使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發誓,以後再也做事不魯莽了。凡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
雙剪峰之後,洛川河東岸有一片廣袤無垠的森林。森林的東方坐落著一座龐大的城市,名為碧月城。
在碧月城的南街繁華之地有一座古宅,上面門牌上赫然是“李府”二字。
此刻這裡卻是冷冷清清,了無生意。
雖然天色尚早,宅門卻已關閉。
此刻古宅之中一處演武之地,一排排武士齊頭並立,裝容肅穆,從中透發著陣陣肅殺之氣。
前方的高臺上並排站著幾個人,其中兩人是道人裝扮,穿著深藍色的布衫,布衫上面印滿了星辰圖案。
他們面前是一個白髮老者,此刻雙手顫抖地捧著兩塊碎裂的玉簡,雙目中老淚縱橫。
就在剛才,負責看管族人生命祠的管事向他彙報,少主李風的靈魂玉簡碎裂了。
這不可能?李風怎麼會死?他顫抖著不敢相信,於是親自過去檢視。
當他看到祠堂那裡的情景,整個人瞬間呆在了那裡。
李家是千年古族,傳承已有三千六百年,自然底蘊深厚。每個族人剛出生就會被抽出一滴魂血來製作出屬於自己的靈魂玉簡,玉簡不裂人則不死。
此刻看著手中碎裂成兩半的靈魂玉簡,老者的心很痛。風兒,你怎麼會走得如此突然?怎麼不讓老父見你最後一面?怎麼捨得丟下父親獨自離去?
李風正是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老來得子,他自然很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