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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得到她的肯定，牧風澤身上的氣壓陡然的降了下來。
“很簡單，字面意思。”宋思然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牧風澤說這種話呢。
以前，無論他想做什麼，甚至是在她不太想的時候想做，她都是半推半就，最後還是讓他得逞……
這下牧風澤是敢肯定她的情緒不太對，原因也很明顯，是他哪裡惹她不高興了。
不過他最近也跟以往一樣，並沒有做什麼會讓她不高興的事。
更何況，他今晚還特地的想問她願不願意一直陪在他身邊。
忽然，牧風澤有些明白了。
女人一個月總有這麼幾天是心情不好的。
是的，牧風澤將她的異常歸結為她來了月事。
想到這個原因，牧風澤的嗓音便恢復了以往的溫情。
“不想在這裡過夜我們回香山公寓，”牧風澤吻了吻她的臉頰，“都依你，別不高興，嗯？”
宋思然並沒有說什麼，牧風澤以為她是答應了。
其實住哪裡他也沒所謂，只要有她陪他一起睡就行。
不過他特地讓人佈置了的房間她看不見了。
牧風澤替她繫好安全帶，然後退回了駕駛座。
正在他想重新啟動車子的時候，宋思然忽然看向了他。
“牧風澤，”宋思然輕輕的喚了他一句。
“怎麼了？”牧風澤止住了動作。
“你愛我嗎？”宋思然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倒映著他的臉。
她從他眼底看到了詫異，似乎是很不理解她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宋思然定定的望著他的臉，不想放過上面的任何一個微妙表情。
她很緊張，絞緊的手心滲出了些許的汗珠，心跳也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
她屏住了呼吸，安靜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那顆心也在逐漸的變涼。
明明一秒鐘都可以回答的問題，他用了幾十秒還沒回答。
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遲遲沒有作答的原因，除了不愛還有什麼？
“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宋思然別開臉。
她幾乎了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將心底的酸澀壓下去。
人都是這樣吧，總是很貪心，想得到更多。
即使清楚的知道，一句‘我愛你’還不如在生活的實際行動來的可靠。可還是想問，還是想聽。
“麻煩開一下鎖。”宋思然右手放在把手上，擰不開。
“思思，你真的想聽嗎？”許久沒有出聲的牧風澤忽然問道。
他確實是沒預料到她會問這種問題，他以為在這四年中，他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
他以為，在她心目中，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很顯而易見了。
他，想跟她這麼一直下去。
之所以沒立刻回答，是因為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愛她。
他是跟很多女人曖昧不清過，可他從來不談什麼喜歡，更不會說愛。
無疑，宋思然是他眾多女人中特殊的存在。
別的女人這麼問他，他可以立刻的回答。
無論答案是肯定的，否定的，還是模稜兩可的，他都知道對方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