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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麼走,死也要葬在一塊。”
楚天梅抖動著手中的紫霜斷玉劍,怒目而視。
“好,我讓你們兩個小冤家做鬼也風流去吧。”
楚清心開始撥動了琵琶音弦。
“慢著,她是女孩,就放了她吧。”
駱驚風悽慘地瞅著楚天梅和地黃。
喂?
“你逞什麼能呀,不就是個死嗎,誰怕誰。”
楚天梅憤然擋在了駱驚風的面前,怒目盯著楚清心。
呵呵!
楚清心輕笑著,彈起了琵琶。
一曲‘詩經’的‘於以採繁,於沼於沚,於以用之,公侯……’盪漾迴腸,纏綿細膩,委婉綿延。
初聞悅耳動聽,漸漸地隨著詞曲的蔓延和楚清心十指的扣動,詩經的曲調已不再是普通的琴聲曲樂,而是震盪耳膜、侵人心扉五臟的利器。當樂曲進行到‘於以採繁,於澗之中,公侯之宮’時,枯柳黃葉無風墜落,四周沙塵狂卷而起。
駱驚風擋住楚天梅的同時,趕緊按照師傅教他的方法,開始收劍聚精,急調息真氣,雙掌合十,‘御九幻音’源源不斷地從他的眼、鼻、口、耳中輸出:文韜中‘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魚生之,情也;恨也……’
所有的字詞變成了尖銳的勁力,把帶軍殺敵的境界融入在字詞句的理解和揮中,並轉化成千軍萬馬的咆哮、踐踏和成千上萬士兵的長矛,直擊楚清心,雖然有兩道黃沙扭成的巨龍碰撞翻騰,但弱小的勁道無法逼退衝過來的音樂殺氣。
第九章 襲胸救人挨耳光
吃驚愕然的楚天梅,沒有想到駱驚風還有這等功夫,她驚悚之餘,拔出了紫霜斷玉劍,站在了他的左邊,用盡了平生力氣,使出了寒影削,要與他並肩作戰,奮力一搏。
楚清心手指反轉,撥絃突變,彈出的音符變成了詩經的‘東方未明,顛倒衣裳,顛之倒之,自公召之……’
同一人的作品,不同人的演奏,竟然飛沙走石,飄落的枯枝在勁氣的催動中,變得剛勁有力、勇猛浩然,齊齊地向駱驚風和楚天梅襲來,似放飛的暗器短刀,又如不斷衝撞著的颶風暴雨。
哇——啊!
駱驚風口鼻流血,被橫著撞上了地黃弱小的脊背,受驚的地黃突然躍起,懸浮著在半空飛奔,馱著昏迷了的駱驚風瞬間消失了。
嗖。
爬起來的楚天梅眼前驟然紅色一閃。
海天愁站在了面前,弓身扶著楚天梅坐了起來。瀟灑地掏出了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鮮血。
瞪!
海天愁揮臂揚手,一副鴛鴦簪極飛出。
楚清心懷抱著的琵琶聲嘎然而止。
“海天愁,你個王八蛋,你死追著我和譚柳成幹什麼?”
幾分鐘前還是個溫柔體貼、漂亮端莊的她,瞬息間變得兇狠失態。
“你和譚柳成所做的事,不覺得羞愧嘛,你卻要對她施以暴虐。”
“你是大大地混蛋,你管得著嗎?”
“你這樣,不覺得有失優雅嗎?”
海天愁扶起楚天梅,將彈回來的鴛鴦簪插進了自己長長地白中,消瘦的臉上憤怒滿滿。
楚清心清楚自己與海天愁的懸殊,她除了憎恨,一點辦法都沒有。抱起了琵琶,藉著花牆的支撐,迅躍升跳出了院落。
海天愁抱起了楚天梅,突然想起了她說過是‘天’字輩,雖然覺得好笑,但又覺得好玩。就一字的相同,卻使自己和這個女孩成為了一個輩分,而且還在冥冥中好像多了一絲靈犀。
楚天梅緊閉著雙眼,但這雙丹鳳眼還是清晰可見,她那細長的眉梢,延伸到了眼角之處,有一種像彎月的感覺;鼻子不算很好看,但尖尖的,挺挺的。
海天愁仔細地端詳著,內心深處春情激盪。
楚天梅唇如胭脂的嘴巴微微地動了一下,她只是消耗體力後的短暫昏厥。
海天愁陡然轉身,脫下了他的大紅錦衣,慢慢地將楚天梅拖到了牆角處,將她靠在了牆面上坐直了身子。
海天愁遽然一蹲,盤腿坐在了她的對面,雙掌極伸出,輕輕地推向了楚天梅的胸口,想給她輸入真氣,讓她儘快恢復身體。
當那雙掌捱到楚天梅胸部的瞬間,從指縫中冒出了輕霧,冉冉地上升著。
巨大的真氣逼入了楚天梅體內。
原來蒼白的臉色上,慢慢地出現了緋紅,而且,越來越紅潤,越來越光彩照人。
楚天梅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