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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頭,四平八穩地坐在凳子上,面前的圓桌上,海天愁早已倒好了茶水。
“別裝了,能找到你,說明對你的死活沒一點考慮的餘地。”
駱驚風從他的表情上,就已經知道了大概,來點猛藥的嚇唬,想讓對方心裡的防線直接崩潰。
管家在駱驚風威嚴的喊斥下,滴溜著眼珠,對面前的人進行了逐一過目,對房間的各個角落,也認真地檢視了一番,這好像是他一貫的作風。
“沒聽見我們老大的話嘛!”
海天愁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兇光,有意操縱著表情,露著嚇人的樣子。
管家除了對侯子參有些膽怯外,卻對剩下的人倒是沒有特別的驚恐,根本就沒有被嚇唬住的表情。
“不知道各位小爺找在下……”
咚。
侯子參狠狠地在管家的胸口一拳,管家的說話嘎然而止,只有混濁的唉聲了。
“既然知道是小爺,還不扒著,能讓你一直站著嗎。”
撲通。
侯子參又是一腳,管家直接跪在了地上。
“本來就是個狗奴才,還想站著說話,那可不是腰疼的事了。”
楚天梅雖然面對著管家,但眼睛卻是看著另一邊的。
駱驚風微笑著,他笑侯子參的快,也笑楚天梅的說話是的表情。
“看懂了嗎?能說清楚不,這還有兩位等著呢。”
駱驚風用大拇指指了指身邊站著的海天愁,又對著年少豐勾了勾下巴。
管家雖然是跪著的,但臉上還是一副不肖一顧。
當侯子參離開的時候,他還索性坐在了地上,一副死狗不怕開水灌的老練樣子。
海天愁本來就是站著的,臉上還掛著微笑,只一個跨步就站在了管家的面前,很悠閒地蹲了下來。
噼啪。
徒然中,他的抬起胳膊的瞬間,管家捂著青腫脹的臉,滾倒在地。
噗——
兩顆黃的後曹牙,在倒地的時候,帶著血痰吐了出來。
“你以為我們是陪你玩的。”
海天愁站起來的時候,還不忘將管家一把提了起來,並用力地摁了一下,讓他坐就坐個舒服。
管家擦嘴上血跡的時候,用力地眨巴了幾下眼皮,他覺得自己看人一向是挺準的,沒有想到這次真是走眼了。原本感覺面相和藹可親的幾個年輕人,卻突然之間就變得跟煞神一樣。
“幾位小爺呀,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
管家不僅僅是哀求了,聲音裡更多的是哭腔,甚至有些哭泣中可憐。
駱驚風端起茶碗,舉手擋住了站起來的年少豐。
“你知道光頭佬嘛,也就是豐德莊的掌櫃的。”
管家軲轆一圈眼珠子,還是點點頭唉聲回答。
“認識,他是我的掌櫃的。”
“既然這樣,那就好說。”
駱驚風轉頭看了一眼海天愁,他不想繼續問了,將拷問的事交給了海天愁。
海天愁當然明白駱驚風的眼神,更清楚當老大耍的就是這個威風,他無奈地晃了一下腦袋,卻厲聲喊道。
“你聽著,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而且要毫不隱瞞地說清楚。”
管家緊閉著嘴巴,迅地點著頭,而且點頭的幅度挺大的,好像要磕頭的樣子。他緊閉著嘴巴,是怕海天愁再讓自己少幾顆牙齒。
“光頭佬昨晚抓了一個女孩,你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在了。”
“去哪兒了,你要說詳細一點。”
管家仍然是先點著頭,後開口。
“昨晚抓回來關在了客棧,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了,我也是奉命尋找的,結果……”他回頭看了看侯子參,卻停了下來。
駱驚風和年少豐同時一驚,年少豐離開了凳子,臉上全是急切和狐疑。
“據你們懷疑,她到底去了哪兒?”
海天愁擺了擺手,示意年少豐暫且坐下來。
“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被人救走了,另一個是被畫風放走了。”
這下,倒是把駱驚風給驚了起來,他疑惑地盯著管家。
“畫風會放人?”
管家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海天愁,他是在徵求是不是要回答。
“說呀,想找暴打呀。”海天愁大聲訓斥。
“只是懷疑,但畫風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