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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守規矩,見了就打呢。”
“我看是這玄武道人把徒弟慣壞了,才如此不通事故。”
“可不是嗎,玄武道人,久居寒泉島,本就是個驢脾氣,教出的徒弟能好到哪去?”
“?????”
“ ?”
隨著圍觀修士的議論紛紛,在場的三個當時人,哪個不是修煉有成,加入眾修並未用術法掩蓋聲音,那還不是聽的一清二楚。胡澈見眾人已經倒向自己,哪能不喜,繼續對那漢子逼問:“我說鐵牛道人,你為何對我仁兄一再加害?”
而肖毅仁卻是滿臉感動,身為邪修的他,第一次以被害人的身份得到大家的可憐。成為了眾人的話題,真恨不得再讓這鐵牛道人暴打幾次才好。這樣大家都能認識他,對他以後的推行器物派的邪修理念也大有助力。
那鐵牛道人,見看熱鬧的眾修都對自己言語相議,氣的一張黑臉紫紅紫紅,惡聲惡氣的說道:“打就打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為什麼打他,因為他不走運。那天我妹妹說要打出門見到的第一個人,誰知道走了幾千裡,就碰到他一個,還能不打嗎?這小子竟然還敢反抗,豈不是欺負我妹妹,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到了藥王谷,我說要打飯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可是第一個人是我妹妹,我只能打這第二個,既然碰見他就算他倒黴。我妹妹也說他來的不是時候,為什麼來晚了,當然也是不能放過他。怎的,這理由算不算。”
客院的修士和胡澈還有一臉悲催的肖毅仁,一聽到鐵牛道人的解釋,眼珠子集體掉一地。還有這麼奇葩的兄妹,是該怪這兄妹的愛好奇特呢,還是該怨肖毅仁的運氣背呢。
就在眾人傻眼的時候,只見遠方天空一人急急忙忙的飛來,高喊:“是誰要找我們兄妹的晦氣!”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黑臉丫頭已經到了那鐵牛道人的身旁。等那丫頭一看肖毅仁,不禁嗤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這個沙包啊。吆,今天還帶了個幫手,怎麼,就憑你們倆,也想和我們兄妹較量較量?”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什麼樣囂張的哥,就有什麼樣囂張的妹。胡澈一看,兩個黑臉站一起,不由樂了,這還真不愧是一家人。
還未等胡澈嘲笑一二,那黑臉丫頭卻是急脾氣,直接丟出一個亮晶晶,明晃晃的圈兒,往胡澈和肖毅仁頭上罩來,而那鐵牛道人一看妹妹動手,那裡還會愣著。也是劈手打出一件法寶,和妹妹的一般無二,不同的是,他那圈兒,卻是黑乎乎的。
肖毅仁可不是胡澈這個剛入仙途的菜鳥,沒有什麼動手經驗。他一看那兄妹二人丟出法寶,哪裡敢硬抗。匆匆祭出一件吊鐘,護住自己和胡澈:“胡兄弟,還不動手。”
院中的眾多修士,一看有人鬥法,對於這和平的萬年之久的中州修仙界來說,那可是精彩大戲,一個個叫起好來。
胡澈修行不過數年,這還是頭一回見人動手,一看對方兄妹丟出法寶就砸將過來,驚恐萬分,大腦一片空白。聽到肖毅仁喊道動手,也是慌了,匆匆從乾坤袋裡掏出這幾年記載下來的靈符,也不管是什麼符咒,直接砸將出去。
胡澈自從研究出靈符印刷工具後,就把從步陽子那裡討來的九九八十一道靈符印刷無數,從最小的驅使地火水風的簡單符籙到最高階的召喚天雷,封印大咒都印刷無數。然後每日打坐煉氣後就將法力一一補充到符籙裡去。畢竟這符籙才是他在這修仙界的立身之本,更何況這些補充符籙的能量,還有助於他提高法力,一舉兩得。所以胡澈每日出了耍笑,對著符籙一事,卻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第一次和人動手的胡澈,也忘記了符籙是一張一張用的,看到哪鐵牛兄妹二人都丟出法寶了,憑藉著本能,劈手丟出無數符籙。卻是把在場的眾多修士給嚇了一跳,見過使符的,可沒見過使這麼多符的啊。
中州各派不乏用符高手,可人家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繪製符籙,成功率不過十之三四。對那高階符籙,更是用一張繪一張,畢竟頂級高手都是虛空繪符。這還是一次見有人能一下子丟出這麼多符。
看著滿天飛舞的符籙,眾人更是心悸,你丟就丟吧。你總要看準方向啊,怎麼還有往我們這圍觀群眾裡跑的,你這是什麼準頭。看熱鬧的眾修,一邊暗罵胡澈浪費符籙,一邊躲閃。可是哪裡又能躲的開去。
就連胡澈身旁的肖毅仁,也是被胡澈這驚天一擊給嚇壞了。他這小門小戶的邪修,還真沒有見過萬千符籙爆炸的場面。
好在胡澈法力淺薄,符籙雖多,可是威力不強。雖然是以數量拼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