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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高喊道。
“長海鎮的軍船?”連平源搶到船頭張望,果然影影綽綽間看見幾條軍船的影子。
長福號和霞島號停了下來。
長海鎮是吳國的正規水師,駐地在新陽縣。新陽縣的轄地就是探入海中的半島陸尖,因為境內多山多石,是個窮縣。不過縣內在陸岬南側,有一處天然山壁環繞的良港,因此被長海鎮選為駐地。
平時長海鎮軍船在出航訓練之餘,倒是也有巡海檢查的職責。
長福號眾人也只得自嘆倒黴,被長海鎮的軍船巡查遇到只能說運氣不好了。
跑海在外的人,誰的船上沒有一些違禁之物?先不說是否有沒有上稅的sī貨,就說船上的鋼刀弓箭,為了防備海寇每條船上都備有,但在吳國卻是違禁的武器。
連平源盤算著,要huā多少錢才能擺平這件事情。
軍船走的很快,不多時四條船駛過來,將長福號和霞島號圍住,為首的一條船向長福號靠近,搭過來一個棧板。
接舷之後,身穿輕便甲冑計程車兵們一個個踏上長福號甲板,將船面控制起來。
這時才有兩個軍官打扮的人先後過來。
前面那個軍官正在過棧板的時候,一個làng打來,棧板晃動了一下,那軍官驚叫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掉海,幸虧後面的軍官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長福號的水手中發出一陣輕笑,因為顧忌旁邊計程車兵,笑聲並不大。
兩個軍官踏到甲板上,眾人這才發現為首的那個軍官甚為年輕,穿著把總的服sè,他的面sè發黑,連平源暗叫不好,估計剛才水手們的嘲笑聲被聽見了。
“你們這條船運了什麼違禁的東西?趁早交待,莫要讓我們查出來。”
果然這個年輕把總上來語氣就相當不善。
連平源上千陪笑道:“大人您真會開玩笑,我們都是本份的船民,哪裡會帶違禁之物?”一邊說一邊偷偷將一張銀票塞過去,連平源當船主的時間不長,學不來那些老油子,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
把總甩手不接,怒道:“你要幹什麼?賄賂本官嗎?”
連平源楞在那裡,一隻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回去。
“來人!給我好好搜搜這條船!”把總怒喝道。
兵丁們轟然應諾,就要往船艙裡湧去。
砰的一聲,船艙門自己開啟了,從裡面走出兩個人來。
眾兵丁一下都停住了,原因只有一個,這兩個人穿著舉人的服sè。
和秀才穿的淡青sè長衫相比,舉人衣服是深青sè的,看上去要醒目得多,而且這種顏sè也是六品以下官員官袍的顏sè,區別只在於上面的圖案。
作為沒有實授官職的舉人,長袍上自然沒有任何圖案,但那明晃晃的青sè,仍然耀得人睜不開眼。
楊雲和孟超徑直走到兩個軍官面前,抬手作揖道:“見過兩位大人。”
兩名軍官不敢失禮,連忙拱手作答。
這時才看清後面那名軍官居然是個校尉。
校尉是正八品的武職,把總正九品,舉人還沒有品,不過如果直接入仕可以擔任九品的官員,照說雙方的身份相當。
但是吳國這些年來重文輕武,文官的地位一直在穩步上升,如果是副將以上級別還好,校尉以下的中低階軍官,見到同級的文官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剛才上船來一直是那把總呼東喝西,現在校尉終於開口說話:“呵呵,想不到這船上有兩位舉人公,二位是搭船回鄉嗎?”
校尉一邊說,一邊詫異楊雲的年輕,孟超的歲數也不過剛剛二十,但是他身材魁偉,看上去年紀就比實際大一些,而楊雲卻是瘦弱稚嫩,一看就才只有十六七歲。
“在下楊雲,這位是我的同科好友孟超,我們確是搭船回靜海縣。”楊雲說道。
校尉微微吃驚,竟然是二人中年輕的那個先說話,剛想再探問一下兩人來歷,身後的把總已經急不可待地chā話了。
“好了,可以搜查船艙了嗎?”
此言一出,連校尉都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身後的把總沒有看到。
楊雲笑眯眯地說道:“莫急、莫急,稍微等一下不遲,反正就算有違禁之物,它還能自己長tuǐ飛到海里不成?”
“我們這是長海鎮的巡船,有公務在身,是遲延得的嗎?”年輕把總語氣不善。
楊雲笑笑說道:“不是在下要阻攔二位的公務,不過我和孟兄剛剛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