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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樓繡舫。
楊雲沒有梳攏哪位紅姑娘的意思,不過既然來了,看看這馳名吳國的紅樓歌舞,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嘴裡品著醇酒之味,耳中聽著歌曲之音,眼中睹著如huā秀sè,鼻中嗅著脂粉香氣,當然也少不了左擁右抱,凝脂yù滑。楊雲放開心懷縱情談笑,yín詩作歌,其樂無窮。
天上的月光照shè在他的身上,七情珠手鍊互冷互熱,月華真經運轉著,真氣在一個又一個的竅xùe中迴圈流動,彷彿汩汩的清泉。
月華真經是一門入世修煉的功法,和其他的功法完全不同。其他的功法講究本心,要明心見性,把本心磨鍊得像磐石一樣,才能不動如山,最後修煉有成。
可是月華真經卻不同,悲也好、喜也好、憂也好、怒也好,它全部來者不拒,不但不受到影響,反而能成為突破境界增進修為的助力。不過這倒是和自己的本命法寶七情珠非常相配——也許應該反過來理解,正是因為練了月華真經,七情珠才會成為自己的本命法寶。
月過中天,月華漸漸衰落,楊雲提著一壺酒,轉身灑脫地離開了紅樓。幾道留戀的目光一直伴隨著他的背影,他留下了足夠留宿幾天的銀子,卻似乎把幾顆心一起帶走了。
第二天一早,楊雲又來到禮部衙門。
證明楊雲身份的文書已經準備好,不過還需要禮部學政司的一個主事簽字用印,楊雲只好拿著文書去排隊等候。
排在楊雲前面的幾個人一個個心急火燎的樣子,楊雲倒是心平氣和,把心神沉入識海中體悟月華真經的修煉心得。
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個上午,終於楊雲挪動到最前面的位置,眼看下一個就可以進去。
門一開,前面辦事的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走出來,楊雲抬tuǐ走進去。
剛進門口,那主事竟然滿面笑容,站起來熱情地招手。
“咦?我沒有這個待遇吧?”向身後張望一眼,果然看見一箇中年太監正向那主事含笑點頭。
“蘇主事,那份單子準備好沒有,咱家的上司可是催著要呢。”
“胡公公,早就準備好了,您派個小太監來拿就是,幹嘛還親自跑一趟。”
“給主子辦事,自然要盡心竭力。”
兩個人當楊雲不存在一樣,在那裡寒暄上了。
你一句我一句半天,終於等到那個太監說道:“那咱家就回去覆命啦。”
“胡公公慢走。”
這時那個主事才拿眼皮搭了楊雲一眼,隨意地說道:“時辰到了,下午丑時再來吧。”
即使以楊雲的養氣功夫,也有點怒了。
人在矮簷下,不低頭也得低頭,楊雲只得認倒黴,不憤地離去,倒是記住了這個主事姓蘇。
×××
吳國皇城,宛凝宮內。
趙佳穿著一身華麗的宮裝,看著像蒼蠅一樣簇擁著自己的十幾個宮女,無聊鬱悶地想罵人。
可是看著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最後還是心頭一軟。
算啦,要是發一頓脾氣,回頭宛凝宮尚宮又該罰她們了。
“公主殿下千歲。”一個太監走過來行禮,如果楊雲在這裡,就能認出正是那個害他下午才能拿到文書的胡公公。
趙佳lù出喜sè,問道:“單子拿回來了嗎?”
“回稟公主殿下,拿回來了,今科鳳鳴府的舉人名單都在這上面。”
趙佳接過呈上來的單子,伸手翻開。
第一頁第一行,赫然寫著“楊雲”二字,後面還有年齡籍貫等等一些資料,用小楷一筆一劃寫得非常清楚,顯然抄錄的人甚是用心。
趙佳大喜:“逮到啦!竟敢如此戲nòng於我,哼哼,你給本姑娘等著!”
看到公主殿下笑得甚是沒有涵養,幾個近身宮女都是面sè尷尬。其中一個年長的宮女悄聲提醒道:“公主殿下,去容尚宮那裡學禮儀的時間到了。”
趙佳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達下來,嘴裡小聲嘀咕著:“禮儀禮儀,一天到晚學個沒完,累不累啊。”
她從小被送到師門學藝,這公主該有的禮儀舉止自然是有所欠缺,自從一個多月前被吳王派人從鳳鳴府押回來以後,幾乎天天都跟著教授禮儀的女官補課,把她整得叫苦連天,心想早知道還不如躲在山門裡不出來呢,這日子過得,就像泡在黃連汁裡似的。
其實對已經接近凝氣期大成的趙佳來說,學習禮儀本來應該不太困難,一些對普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