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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細聽詞意,品味一番,不覺欣然點頭,“此歌韻度清奇,必有大賢藏在其中!莫非便是南郊那位遺賢麼?”
文王連忙差人前去問詢。
而後面,自然也就如同原著之中所記載的那樣,文王命辛甲招來詢問,結果得知,這些漁人也都只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的歌詞。
文王細問究竟,得知歌詞來源於三十里外,有一磻溪,溪中有一老人,做的此歌。
文王大悅,連忙吩咐左右,“我等速去!”
文武眾臣自然應是。
後面的武玄機神情自若,跟在眾人中間。他不動聲色地向那一眾漁人看了眼,就已經淡然收回了目光。
卻說文王眾人沿著溪水前行,很快便又遇見一夥樵夫,依然是那般歌唱,不必多說。
繼續前行。
終於,在約莫三十里時,卻是進入了一片叢林,但見正眼前,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正悠然踏行在叢林之間,口中作歌,手中拿著一柄沒有開刃的斧頭,在樹幹上揮砍著。
文王見狀,不由稀奇,笑道:“道長,你這斧頭沒有開刃,又如何能夠砍下柴木?”
那老者轉過身來,文王見他劍眉星目,雖然鬚髮俱白,但卻端的是一幅神仙中人的樣貌。
後者向文王微微一笑,“束薪白雲溼,負擔春日暮,我所求的,又豈是一枝幹柴麼?生自蒼崖邊,能諳白雲養。才穿遠林去,已在孤峰上。砍柴的樂趣,不在於此,不在於此。”
文王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暗暗猜測不凡,此時聽他言談,不由大悅,驚喜道:“來者莫非便是南郊的遺賢麼?”
那道長卻看他一眼,笑道:“老道是閒而非賢也。”
後面的武玄機露出一絲笑容,俯身向周文王稟告道:“大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微臣所說的飛熊道長!”
“嗯?”
文王、以及文武眾臣不由都是錯愕。
武玄機笑道:“微臣之前打聽的訊息,這位飛熊道長是在西面的一座深山之中煉製丹藥,但卻也不想,此時竟忽然出現在了此處,還正好被大王撞見。”
文王不由又驚又喜,“莫非這位飛熊道長,當真是與孤有緣麼?”
文王精擅八卦,但也越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越相信此事。本來此行是為了尋求南郊的那位遺賢,卻不料正碰上了武玄機大夫所說的飛熊道長,又暗合他的那一夢……似乎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處!文王不覺已經對這位“飛熊道長”更加高看了幾分!
所以,文王當即向飛熊道長請道:“道長,久慕先生之命,今番更是有緣得見,還望先生能夠不嫌鄙陋,撥冗指點!”
這一對君臣自然是好一番你謙我誠,互相傾慕,不必多提。卻說另一邊,姜子牙久等文王而不至,不覺心中動疑……
第八百五十七章 邵陽舉薦
要說姜子牙雖然有經天緯地之才,足以開啟一代盛世。但他畢竟出自名門,修道四十載,所以有時候行事未免略顯迂腐了一些。
這一次,卻也是落入了旁人的算計之中……
卻說姜子牙久等文王不至,心中動疑,掐指默算,但天機紊亂,難以測度,無法推測事情的進展。只是,姜子牙畢竟修行日久,所以冥冥之中卻也有一種玄妙的感應。
隱隱之間,姜子牙已經察覺不妙。
只是,姜子牙卻是“科班”出身,道行雖然精深,此時卻欠缺了一些拋開一切的果決。
而正巧此時,邵陽過阿里詢問究竟。
姜子牙一臉慚愧,向邵陽道歉道:“邵陽道友,事情大概是出了一些什麼差錯,我隱隱之間似乎有所感知。恐怕,道友所託付我的事情,未必還能夠完成了。”
“怎麼回事?”
邵陽不由皺眉。
姜子牙是開啟了周朝八百年天下的人物,連寶庫中所藏有的一截梧桐木,都無法做主了麼?姜子牙都覺難以啟齒,在邵陽追問之下,也無法隱瞞,只好道:“我本意垂釣於西岐南郊,聲名聞於市野,而後換了進身之階,以一身之學,效命於天子。但不知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恐怕……”
邵陽看著他,姜子牙無奈道:“恐怕,這份機緣,有可能要被旁人所搶去了。”
姜子牙沒有辦法……
這能找誰說理去?
這種事情,最講究君臣相得,重的是緣分,看得是態度。若是文王已經先用了其他人,便是自己投靠過去,恐怕也只能供他人所驅使,難以盡展自己生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