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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腿腳利索而把沃琳落在後面。
“是呀,剛好趕上大學生開學,元宵節過後,打工的也大批迴城,火車上人擠得不得了,”沃琳還挺樂觀,“這樣也不錯,站著睡著了都倒不了,不怕摔著。”
她問簡燧:“你回家沒有?”
簡燧點頭:“嗯,回去了,你大年三十出發,我是正月初一出發的,在家裡呆了三天,正月初六就來了,正好趕上沈嫻姐母親的葬禮。”
說到這個,簡燧的情緒有些低落:“我回家的時候,沈嫻姐的母親還好好的,這人怎麼說不在就不在了呢,沈嫻姐也走了,我感覺好淒涼呀!”
葬禮實在是簡陋,參加葬禮的只有四個人,沈嫻、韓霆、壽衛國、簡燧自己,與其說是參加葬禮,不如說是去看護沈嫻,本就瘦的沈嫻,經歷母親的突然離世,更是瘦得脫了形。
沃琳安慰簡燧:“人都要經歷生老病死,只是每個人的形式不同而已,看開點吧。”
想起韓霆對沈夢蓉突然離世的無力,沃琳也是心有感慨,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安慰簡燧的話是多麼蒼白無力。
為免簡燧繼續難受,自己也不想沉浸在這種不愉快的情緒中,沃琳轉移話題:“你說是韓霆告訴你的我會坐這趟火車來?”
“是呀,是呀,”簡燧咬牙切齒,“那傢伙真的是無恥透頂,明明知道我對你有意卻只能幹看著,還讓我來接你,就是不想讓我好受!”
“嗯,我也覺得他無恥!”沃琳說的煞有介事,“那你不用管我了,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
“嘁,你和他一樣無恥,明明知道我不可能丟下你不管,還說這樣的話激我!”簡燧氣得將頭扭到了一邊。
經沃琳這麼一調侃,他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