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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沃琳都堅持夜跑。
本來她是想早上跑步的,不過早上剛起床時是腿最痛的時候,耽擱時間比較多,她又不好每次做實驗都遲到,所以決定還是先晚上跑,等腿恢復了,再改為早上。
晚飯後,常樺直接去足球場。
她跑,他坐在一邊看著,有時也會步行跟在她後面,或是在足球場內繞小圈和她同步。
兩人沒有提前約過時間,她天天夜跑,他不一定每天都到,偶爾會在她回去的路上等著。
兩人話不多,仔細算起來,沒有和談情說愛有關的言語,但兩人都沒覺得不對。
由於沃琳的堅持,腿恢復得比預期的要快,週末時已經能行走自如,雖然還有點點酸脹。
做實驗時,休息時間會互相串個門,她對他們組的實驗電路指手畫腳,他對她們組實驗方法提出自己的看法。
實驗做到第三週,終於有了成果。
汪邵明用鑷子夾著一塊硬幣狀的白色圓形固體物,很是懷疑:“你們確定這真的是放射源,而不是氫氧化鈉放多了,沉澱後重新凝結而成的玩意兒?”
於毅呵呵笑:“是不是放射源,咱們用計數器測一下不就知道了?”
其實他心裡已確定這不是放射源,用來實驗的土壤只有那麼一點點,裡面含有的放射源應該更少得看不見了,怎麼可能有硬幣這麼大。
可藍教授也沒說土壤裡面含的放射性元素是什麼,提煉出的放射源是什麼樣子,幾人能弄出這麼個玩意兒來,已經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行,咱們就試試。”汪邵明小心翼翼地把圓塊放在計數器上,唯恐一不小心給摔碎了。
隨著紅色的數字一閃一閃,汪邵明嚷嚷:“見鬼了,這怎麼還是負數呀?”
是呀,怎麼會是負數,另外三個人都懵了,哪怕白塊裡沒放射源,也不應該是負數呀。
四人去問藍教授,藍教授沒有解釋,把白色圓塊扔回溶液裡:“時間還多的是,繼續!”
時間還確實多得是,可是這瞎子摸象一樣的實驗方法,讓四人都有些洩氣。
汪邵明漸漸地不按時來實驗室了,有時一整天都不出現,即使他人來了,腦子也不知落在了哪裡,讓他幫忙遞個東西,他都能半天雲裡霧裡的。
於毅更乾脆,給三人說了一聲,就帶著女朋友出去旅遊了,保證實驗滿一個月時露面。
秦琴的工資和福利補貼已經到位,向系裡申請的其他實驗專案也已被批准,材料到位,她開始著手做其他實驗,白天晚上的忙活,只留沃琳一個人還在孜孜不倦地在提取放射源。
兩人同處一個實驗室,不免會互相討論,大多時間都是秦琴主動和沃琳探討,沃琳怕擾亂到秦琴思路,一般不會主動去打擾。
又是幾天過去,沃琳的實驗依然沒有什麼進展。
於毅已經旅遊回來,死纏爛打從藍教授那裡拿到了學長學姐的幾份畢業設計實驗報告,琢磨著怎麼來個最佳化組合,來成就他自己的實驗報告。
沃琳問於毅要了一份學長的實驗報告,仔細研究,琢磨著由學長的實驗結果,倒推自己做實驗的藥品配比。
秦琴偷偷提示沃琳:“藍教授說,土壤放了有七八年了,放射性活度早就衰變得很弱,他帶咱們做這個實驗的目的,只在於讓咱們熟悉和練習過程,結果並不重要,或許根本沒有結果。”
“是嗎?”沃琳皺眉看著今天新領來的土壤,眼餘光瞄見一旁的計數器,她拎起土壤就放在了計數器上。
計數器紅色的數字一閃一閃,最終固定在同一數字,不是負數。
兩人同時驚叫:“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呀?”
放射源的活度雖然衰變減弱,可是再弱它也有活度呀,只要先測出當天土壤裡放射源的活度,然後再倒推藥品的用量和配比,也不失為一種方法呀。
至於這放射源到底是哪一種,當時在土壤裡的含量,學長的實驗報告裡已經寫明,再根據它們的半衰期,計算它們在土壤裡的含量,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有了方向就有了勁頭,兩人興致勃勃地又開始做實驗。
理論方法是有了,具體實驗操作,還是得一遍遍來,秦琴和沃琳合作了一會兒,又去做她自己的實驗,她還有好多專案要做,不能把時間全耗在這個實驗上。
吃過晚飯,沃琳準備去夜跑,宿管阿姨喊她接電話。
是邵祖翔打來的:“小沃啊,你怎麼這麼久時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