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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未來的和諧友好相處啊。
但是男人也有自己任性,樂嘉容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都可以,就是陸季雲不行。
“嘉容,你不用這麼激我。我不求你能理解我,但是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人。”
“你確實不會害我,”樂嘉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她又不傻,心裡跟明鏡似的,“你只會故意的噁心我,看我難過你就那麼開心麼。我的好爸爸,咱們明明能和諧相處的,你為什麼非要那麼作!”
樂嘉容現在就差沒說到他的臉上了,長時間積攢的怨氣讓她現在就像一個隨時都能點燃的不安全因素。她不是沒想過和男人和解,只是每次看到他固執己見還死不悔改的樣子,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設瞬間就倒塌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是毋庸置疑的。男人總是三番兩次的試探她的底線,已經讓她忍無可忍了。
“嘉容。”牧禾微微的對她搖搖頭,“不要著急。”
陸季雲沉默了良久,這才微微的開了口,“先生,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肯把嘉容嫁給我?”
樂嘉容嗤笑,心想,還能因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他那一己私慾。
從來就沒見過這麼自私的人,搶自家閨女的人就算了,自己得不到的,還不讓別人也得到。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麼?
她這也是開天闢地的頭一遭啊。
男人沉默,沒有回答陸季雲的問題,只是給了他一個你心知肚明的眼神。
陸季雲又沉默了片刻,這才輕聲說,“先生,我知道你是愛著嘉容的,只是我認為,您和嘉容畢竟在一起的時間還比較短,你可能不太瞭解嘉容的為人。這樣吧,我這裡有一封您的故友讓我轉交給你的信。”
故友是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有那麼一剎那,男人的臉色終於微不可見的變了變,雖然時間很短暫,但還是被樂嘉容給捕捉到了。
同樣,男人的失態也沒有逃得過一直觀察著他的牧禾的眼睛。
陸季雲微微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信封,直接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然後嚴肅的說,“信我放在這裡,您可以選擇看,也可以選擇不看。我覺得您現在應該多休息,等您休息好了之後,我們再交流。”
他拉著樂嘉容的手徑直站了起來,還不忘對牧禾示意了一下,“不過,有一點我是一定要申明的,就是不管你怎麼阻撓,我都不會輕易放棄嘉容的,當然,也會努力的阻止一些陰謀的達逞。”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陸季雲一眼,但是沒有阻止他們的離開。
牧禾也緊隨著樂嘉容他們離去。講真的,他現在是最不願和他單獨相處的人。
等房間裡面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男人目光復雜的看著面前的那封信,心裡十分的掙扎。
看還是不看,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有些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且經過二十多年歲月的洗禮,本應該變得不再重要。只是,當過去熟悉的東西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那些被他刻意遺忘的回憶全都死灰復燃了。
有些事情他不願再去觸碰,是因為他不想再一次的撕開傷疤,因為那些已經結了痂的傷疤都是過去他無能的證明。
“難道你真的這麼恨我麼?”男人捫心自問,“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麼?”
不,他從來都不會做錯,他是這裡的王,能夠主宰這裡的一切,任何人都要以他的意志來做事。他現在是成功的,是萬人的主宰。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只能再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鯰魚了。
男人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他癲狂的笑,笑到了極點,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不,我不看!”男人憤恨的將面前的信揮到了地上,還不解氣的在上面踩了幾腳。他不要面對過去無能的自己,他不要再去回憶那些痛苦的事情。
男人忽然抱著頭痛苦的哀嚎起來,那瘋瘋癲癲的模樣,要是讓樂嘉容看見了,指不定會將他送到精神病院裡去。
就這麼癲狂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男人終於放下了抱著頭的手,他抬起頭,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他沉默的站了起來,然後蹲下身將那封被踩的髒兮兮的信封撿了起來,然後沉默的開啟了它。
牧禾出來之後,本來打算和陸季雲分道揚鑣的,他現在可是很有眼色的人,才不要去惹人嫌的做高瓦數的電燈泡呢。只是告別的話他才剛開了頭,就被陸季雲給打斷了。
“現在時間還早,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咱們兩個是喝一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