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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詢問,“不知義父現在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男人輕笑,“自然是想你了,上來!”
牧禾卻不動,“義父,您剛剛才結束一場運動,現在不適合激烈的運動,否則無益於您的健康。”
男人要笑不笑的看著他,“你現在倒是知道關心我的身體了。”
牧禾自嘲的笑了笑,男人有錢有勢,所以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趨之若鶩。他白天若是洗澡,只能說明他剛剛結束了一場情事,只是不知道上一場情事的主角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過去是我不孝,還請義父見諒。”
男人的對他揮揮手,牧禾立刻半蹲在床邊,精緻的下巴忽然被緊緊的扣住了,那尖銳的疼痛讓他本來波瀾不驚的眼睛終於忍不住閃了閃。
“我最不喜歡有人忤逆我!”
牧禾現在連笑都勉強,更別提說話了。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就是因為你聽話。”像只狗一樣,非常討人歡心。“可你要是不聽話了,我就不喜歡你了。”
牧禾沒有說話,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他鬆開了鉗制牧禾下巴的手,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床上,看著牧禾一點一點的解開身上的束縛。直達牧禾再一次以原始人的形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去洗澡!”
牧禾的眼裡閃過一抹屈辱的光芒,但還是聽話的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
很快水聲就沒有了,牧禾隨意的把身體擦了擦,連浴巾都沒有圍,徑直走了出來。
不要想著他是誰,只要盡情的享受這場情事就好。也許是在懲罰他的不聽話,男人並不溫柔。牧禾因為疼痛不住的顫抖著,卻硬是咬著牙沒有說出哀求的話。
他越是這樣隱忍,就越加的激怒男人。他像是被背叛了一樣,急切的想要確定歸屬權,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不停的佔有著他的所有物。
牧禾終究是肉體凡胎,承受不住這樣的酷刑。他終於忍受不住的叫出了聲,薄唇也被咬的血跡斑斑。
嘉容一定等久了吧,這會兒應該被氣的臉紅脖子粗了吧,等一會兒他們見面了,指不定還要怎麼教訓他呢。
想起樂嘉容張牙舞爪的樣子,牧禾忍不住笑出了聲。似乎很不滿意他的走神,男人變得更加的狂暴,牧禾終於沒有功夫去東想西想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種尖銳的疼痛讓他的隱忍功虧一簣,他疼的直抽搐,恨不得分分鐘死掉。
男人狂風暴雨一樣的動作戛然而止,他一口咬在牧禾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齒痕。
牧禾低垂著眼睛,單薄的身體瑟瑟發抖,那無助的樣子看起來分外的可憐。
可惜,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可憐之人並沒有被得到善待。男人面無表情的說,“回房間去。”
牧禾知道男人這是放過他了,他忍住痠痛,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樂嘉容站在原地左等右等,等的是火氣四起,就在她忍無可忍的想要去找牧禾的時候,就看見剛才帶牧禾離開的黑衣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難道牧禾出什麼事情了麼?樂嘉容的心懸了起來,目眥盡裂的看著黑衣人,眼神十分的可怖,驚得黑衣人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生怕再一次遭受暴打。
“小姐,少爺讓我告訴你,他今天有事要做,恐怕陪不了您了,讓我對您說聲抱歉。”
樂嘉容猛地上前一步,她緊緊的拽著黑衣服的衣服,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句的說,“牧禾現在在哪裡?”
黑衣人被嚇得不輕,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少爺現在在他的房間。”
“媽的,”樂嘉容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然後急匆匆的跑了。
她一腳踹開牧禾的房門,就看見一副美男出浴圖,好在牧禾不是暴『露』狂,即使上面衣不蔽體,重要部位還是有浴巾遮掩的。
樂嘉容慌忙的轉過身,氣喘吁吁的說,“我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到,絕對不要長針眼。”
牧禾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快速的穿上浴袍。“行了,你現在可以轉過來了。”
樂嘉容徑直走到沙發上,徑直坐了下去。“唉呀媽呀,我快要累死了。”
“我不是派人告訴你我有事情麼,你怎麼還這麼火急火燎的。”
“還不是怕我萬一來晚了,沒人給你收屍啊。”樂嘉容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