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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嘉容到的時候,吳真真已經喝的暈頭轉向六親不認了,正癲狂的抱著個酒瓶子,口齒不清的不知道在鬼哭狼嚎些什麼。
詞倒是沒聽清楚,但那尖銳的調都不知道跑哪一國的聲音,深深的折磨著她的耳朵。
“別唱了,人家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啊。你這要是再唱下去,我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吳真真在腦袋裡現在裝滿了漿糊,根本就聽不清楚樂嘉容再說些什麼,她只是一味著的對著她傻笑,像是個活在象牙塔裡面的富家二傻子。
“嘉容…”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撲到一邊狂吐起來,來勢兇猛的想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一樣。
“你呀你呀,沒事喝這麼多酒做什麼?真當這些是『液』體面包啦,吐了吧,看你下次還這麼的得瑟吧。”
吳真真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嘉容啊,我分手了,他真的不要我了。不對,是我不要他了。”
“你成功的甩掉了那個渣男,不應該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情麼,這應該是普天同慶的一件幸事啊。而且你不是說你早就想擺脫這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麼。”
“說著輕巧做的很難呀。嘉容,我是真的很愛他啊,可是你知道麼,剛才我提分手的時候,他居然都沒有挽留。我們怎麼說也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難道他現在對我還是一丁點感情都沒有麼?”
樂嘉容摟著她的肩,溫聲安慰,“親愛的啊,你們都已經分手了,再去追問那些細枝末節沒啥意思。不管他對你有沒有感情,你們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人不能永遠只活在昨天,快擦乾眼淚,昂首闊步的為今天努力奮鬥吧。”
道理她都懂,理智也在勸說她停止無理取鬧,可是她心疼的難受,不大鬧一場,就排除不了鬱悶。
“嘉容,你說他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呢?我個子雖然沒你高,但也是個大長腿啊;臉也沒你長的好看,但也不是放到人群裡就找不出來的小透明啊;最重要的是,你對他不屑一顧,而我卻在一心一意的愛著他呀。”
“真真呀,如果感情的事能讓你分析的那麼準確,那麼它還能成為愛情嗎?”
“說的也是。”吳真真醉眼朦朧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抱起酒瓶子,準備再體驗一把感情深一口悶的豪情壯志的時候,卻被樂嘉容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別喝了,再喝你就可以成仙了。”
吳真真聽話的唱,“我欲成仙,快樂齊天。”
這女人真的是瘋了,樂嘉容搶走她手裡的酒瓶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攙扶起爛醉如泥的女人,走一步休息兩步,艱難的把她玩門口帶。
她一點都不能理解,這些人不高興怎麼都喜歡往酒吧跑啊?這裡的人魚龍混雜,什麼三教九流應有盡有。而且環境嘈雜,空氣汙濁,沒有一點值得人留戀的。
樂嘉容想把吳真真從這『亂』糟糟的地方帶出去,可後者一點都沒有體會到她的良苦用心,一點都不配合。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歪的,弄的她是手忙腳『亂』。
“真真,聽話啦,我帶你先回家。”
“我不要回家。”吳真真掙脫掉樂嘉容的手,青蔥玉指輕勾著她精緻的下巴,浪『蕩』十足的問,“美女,從了爺吧,爺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受不進的。”
樂嘉容沒好氣的打掉了她的鹹豬手,十分無奈的說,“你當你是採花賊啊,還吃香喝辣的呢,你現在就是一個大酒鬼,臭的要命。”
喝醉的人通常很不要臉,吳真真也是。她把樂嘉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像餓狼一樣撲倒在她的身上,嘴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小手快速的從樂嘉容的衣服下襬鑽了進去,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
這是什麼鬼,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嗎?
樂嘉容瞠目結舌的看著對她上下其手的女人,見她一臉的傻笑,終於忍無可忍的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
吳真真的酒品真的是差到家了,喝醉的時候喜歡調戲良家『婦』女,以後堅決不能帶著她去喝酒了!
“正莘,你趕緊過來吧,我一個人搞不定這個酒鬼。這女人現在瘋了,逮誰咬誰!”
沒過多久,吳正莘就匆匆趕來了,樂嘉容看見她之後,指了指窩在沙發上的女人,沒好氣的說,“你看你能不能把她給揪起來,反正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我去看看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樂嘉容是真的累了,她重重的坐在沙發上,俏臉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