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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麼坐著捧圖欣賞,有朝一日便能大徹大悟,參透天機?丁原縱是再樂觀,也清楚絕無可能。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口,忽聽到背後年旃以異樣聲音問道:“娃娃,這是什麼?”
丁原一驚,心中暗叫糟糕。他不知不覺入畫太深,竟全沒注意到年旃已經回來。
這些日子,儘管跟這老魔頭相處得越發熟稔,甚至彼此對罵譏嘲,以此消遣無聊光陰。可這不過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礎之上,丁原自不會天真到以為年旃轉了性子,更不會相信一枚朱丹就可讓他感恩戴德。
因此,對於《曉寒春山圖》,乃至天殤琴等諸多緊要秘密,丁原始終守口如瓶,怕的便是年旃見寶起意,殺人越貨。那日不過是枚朱丹,年旃就已然蠢蠢欲動,要是換作《天道》,或是魔教至上心法,誰能肯定年旃不會突然翻臉。
可自己一時疏忽,終究還是讓年旃發現了《曉寒春山圖》的存在。
躲是躲不過了,丁原索性起身,將畫卷收到左手,一面暗自全神戒備,一面回答道:“老鬼頭,你沒瞧見畫卷上的題字麼,明知故問什麼?”
年旃眼睛眨也不眨,須臾不離地盯著丁原手中畫卷,露出炯炯異光。
他當年正因貪圖半卷《天道》,才闖上翠霞,幽禁潛龍淵八十多年。如今再見《曉寒春山圖》,焉能有不眼紅心熱的道理。
但年旃畢竟是修煉了三甲子的魔道巨孽,清楚圖卷在丁原掌握之中,就算硬搶,也得找對時機,方能萬無一失。
當下,年旃故作輕鬆的乾笑道:“娃娃,沒想到你身上藏著這麼多的寶貝,連老子也大開眼界。”
丁原冷冷道:“我身上有什麼,和閣下好像沒什麼關係,也不勞老鬼頭你操心。”
年旃與丁原相處有一段時間,曉得這小子軟硬不吃,最是難弄,惟有乘其不備奪了過來。
他計議已定,越加放鬆神情,嘿嘿笑道:“這是自然。不過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老夫也難免想多瞧幾眼,問上兩句,這並不為過吧?”
丁原絲毫不敢放鬆,他太瞭解年旃脾氣了。
若是這老魔頭此刻動輒以怒、挾之以武,反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