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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土公摸摸還火辣辣的脖子,苦笑道:“你、你小子下、下手——夠狠,我、我差點沒、沒斷了氣。”
丁原笑道:“這可不怨我,誰叫你鬼鬼祟祟躲在草叢中不吭聲?我還當是哪路的小賊在偷聽壁角,居然是你老桑改行做起來了這個營生。”
桑土公見丁原誤會,老臉憋得通紅道:“我、我沒——”
丁原不耐他磕巴,一拍桑土公肩膀道:“老桑,你來得正好。我也剛巧要找你和晏殊,卻被那老鬼頭引著在附近轉了一天,你這就帶我去見晏殊吧。”
桑土公一怔,想不明白丁原怎麼要找上自己和晏殊,況且剛才自己明明聽到有兩個人的聲音,現在只見著丁原一個人,那另外一個丁原口中的“老鬼頭”又是誰?
他正疑惑著呢,還沒等開口,就聽那老者的聲音怒道:“狗屁!要不是靠老子指點,你照著盛年的話做,現在只怕還在三百里外呢。”
桑土公但聞其聲不見其人,小眼珠骨碌碌轉了一圈,四處尋摸。
不防丁原背後金光一閃,打那揹著的皮囊裡,躍出一隻冥輪,定在桑上公頭上,冷笑道:“桑胖子,你找什麼找,老子就在這裡面。”
桑土公一見冥輪更無懷疑,張口結舌叫道:“冥輪老祖!”他這四個字倒說得極順暢,一點螺絲也沒吃。
年旃瞧著桑土公驚訝中,甚而藏著一絲敬畏的神情,大是得意,哈哈笑道:“桑胖子,你小子的記性不差,難得還記著我老人家。怎麼,好好的百萬大山不待,陪著一個女人鑽到這鳥地方來了?”
桑上公還沒緩過神來,看看了原,再瞧瞧頭頂的冥輪,打破他的穿山甲腦殼也猜不透,這一老一少、一道一魔全不相干的兩個人,如何混到一起去了。
丁原笑道:“老桑,你別怕這老鬼頭,他也就嘴上嚷嚷的兇,你不理他就是了。”
桑土公暗道,你是沒見過年旃百多年前的厲害,殺個把人,簡直跟吃顆豆子一樣簡單,南荒的小孩聽到他的名頭,都能給嚇傻,那可不是靠嘴上嚷嚷出來的。
他心懸晏殊等人,磕磕巴巴說道:“我、我還要去——找人,你們、你們——”
丁原疑惑道:“你要去找什麼人?還是先帶我們去見了晏殊再說。我們這次來是有要緊的事情與她商量,不然,也用不著千里迢迢跑到這地方來了。”
桑土公一急道:“晏殊她——碧落七子,蘇、蘇姑娘——”這些話前言不搭後語,聽得年旃與丁原一頭的霧水。
年旃不等他說完,勃然怒道:“桑胖子,你結結巴巴說些什麼,老子聽不明白。爽快點,先引著老子去見晏殊,我可不管什麼碧落七子、黃泉八孫!”
桑土公急得額頭上的汗珠子都出來了,話更說不明白了。
丁原瞧出蹊蹺,微笑道:“老桑,你彆著急,有話慢慢說。有我跟老鬼頭在這兒,天塌下來也不打緊。”
受了這麼一句奉承,年旃面色大是見緩,少有贊同丁原道:“不錯,有老子——啊,還有丁原這小子在,就算碧落劍派的那七個老傢伙全來了,也不用怕他。”
桑土公苦笑道:“老、老祖,你算——說對了,他們、他們真——的全來了!”
年旃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個人溜出來,又要往哪裡去?”
桑土公費了老半天勁,才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其中卻漏了姬雪雁的存在。在他看來,少說一個東海靈空庵的女弟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倒是把蘇芷玉一提再提。
丁原和年旃好不容易聽完桑土公敘述,直比他說的人更費精神,才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年旃冷笑道:“嘿嘿,這七個老東西越活越回去了,這種事情,老子一直以為只有像我這樣的人才做得出來,沒想他們碧落劍派,倒趕到了老子前頭。”
丁原神情平靜,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老桑,那天一閣的人,你也不用去找了,即便去了,也未必能在茫茫雲澤裡遇上。你這就引我與老鬼頭回去,我倒要看看這些正道耆宿道貌岸然的虛偽嘴臉!”
桑土公猶豫道:“他、他們——你、你和老祖——”
這話沒頭沒尾,年旃也能聽懂,分明是懷疑自己與丁原兩人的修為,敵不過碧落七子,還不如再去找天一閣的人來救駕。
他一生桀騖不遜、目無餘子,聞言怒道:“什麼我們他們,你這就帶老子去,看你家爺爺我,如何收拾這群老崽子!”
丁原也傲然笑道:“老桑,不就是幾個碧落劍派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