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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絕非雲林禪寺一家的事情。我燕山劍派雖然僻居北疆,力薄勢弱,但也從不敢忘除魔衛道之責,只要貴寺振臂一呼,燕山劍派上下數百弟子,打老夫以下無不景從!”
停濤真人說道:“蕭掌門此話不錯,魔教餘孽殺害的雖然是貴寺的方丈,但我七大劍派乃至正道各家,同氣連枝,同仇敵愾,豈容這些宵小猖狂!”
耿南天清了清嗓子,待眾人目光轉向過來,方才說道:“依在下看來,魔教餘孽,猶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儘管羽翼濃那個魔頭已經屍骨寒卻多年,四大護法亦煙消雲散,可其千年的根基終究非同小可。
“咱們絕不能貽誤戰機,任由這些妖孽繼續坐大,不妨再效二十餘年前,七大劍派聯手覆滅魔教一幕,兵發雲夢大澤,照著安閣主手書指引,將那些跳樑小醜一鼓盪盡!”
蘇芷玉見這些位掌門、長老一個個慷慨激昂,言辭激烈,好像恨不能立刻把魔教地宮夷為平地,不由暗暗擔憂。
她與魔教自然毫無關係,但所見如風雪崖、布衣大師等人,無不是光明磊落的好漢,殿青堂儘管沒有見過,想來物以類聚,也必是雄飛人物。
可嘆自古道魔不容,魔教與正道七大劍派之間更是不共戴天。只怕用不了多少時候,雲夢大澤中即將風煙四起,血流成河,偏偏她無力勸阻,惟有眼睜睜的瞧著,只盼不要把丁原也給捲了進去。
議論稍歇,太清宮掌門守殘真人,見對面的淡怒真人始終端坐,不發一言,於是問道:“淡怒真人,這件事情,不知貴派是什麼看法?”
數十雙目光驟然又聚焦到淡怒真人的身上,等待他的表態。
須知淡一真人閉關多年,翠霞劍派的事務,幾乎已完全交給這個瘦小苦幹的老道士打理,他的話就等若翠霞劍派的意思。
而翠霞劍派實力鼎盛,聲譽直與雲林禪寺並列,倘若圍剿雲夢大澤地宮,為無為大師報仇的事情,少了翠霞劍派的參與,未免美中不足。
淡怒真人緩緩道:“貧道以為,魔教餘孽固然必須掃除,可無為大師之死,卻未必與殿青堂等人有關。”
屈痕一怔,這個見解昨日安孜晴也曾經說起,可討論了半天,最後也不得要領,當下問道:“淡怒真人,莫非你也在懷疑無為大師的死因?”
淡怒真人道:“貧道只是就事論事,談不上懷疑。無為大師身中魔教十六絕學而亡,這個不假,可即便殿青堂也未必能有如此的修為,手刃無為大師。更況且幽明折月手、赤魔殘玉爪乃羽翼濃獨門絕技,莫說殿青堂不會,魔教四大護法九使七衛,也無一人會得,因此,貧道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值得推敲之處。”
無觀大師怫然道:“淡怒真人,莫非你是在懷疑,敝寺一慟師叔的話有所隱瞞?”
停心真人連忙道:“無觀大師不要誤會,淡怒真人不過是說出心中的疑點。這個問題,貧道與諸位師弟也曾經想到過。可無為大師是在雲夢大澤受到暗算,身中的又是魔教絕不外傳的十六絕學之二。而根據安閣主送來的訊息,殿青堂領著一班魔教餘孽,恰恰就潛伏在雲夢大澤的地宮之中,事情總沒如此的湊巧法。”
觀止真人贊同道:“羽翼濃雖然已經死了,可魔教絕學想來還在。這二十年裡,被殿青堂等人參悟學成,也不足為奇。至於說無為大師身遭暗算,說一句唐突的話,連仙閣的安閣主都曾受困於魔教地宮,那麼無為大師寡不敵眾,為對方毒計陷害,也是有的。”
屈痕跟著出面圓場道:“在一些事情上大家各有見解,在所難免。但我七大劍派素來一體,這點到什麼時候也不會變。淡怒真人的疑慮,不妨待我等攻破魔教地宮,活捉了殿青堂之後,再來問過。現下,我們卻要努力同心,共剿兇頑。”
無觀大師斂起不悅,合十向淡怒真人躬身道:“老衲一時激動,請真人海涵。”
淡怒真人起身還禮道:“大師言重了。無為方丈佛法精深,為人寬宏慈悲,乃貧道所景仰。至於說到討伐魔教餘孽,我翠霞派自是責無旁貸。”
伍端撫掌道:“真人快人快語,既然有貴派與雲林禪寺牽頭,何愁此戰不勝?”
曲南辛聽他言語裡有捧高翠霞劍派的意思,哼道:“不過是殿青堂領著一幫烏合之眾苟延殘喘,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蕭浣塵搖頭道:“曲仙子不要小看魔教餘孽,這一戰或許比起二十年前好打不少,可也未必就能手到擒來。我們都不可以掉以輕心,疏忽大意。”
曲南辛不忿道:“蕭掌門,莫非你是以為,我們在座這多高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