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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孃親她真能醒過來麼?”
盛年點頭道:“布衣大師說有九成的把握可救活赫連夫人,應該沒有問題。等令堂醒來,你們母子便可重新團聚了。”
丁原苦笑道:“也不曉得,他還認不認我這個撿來的養子?”
盛年微笑道:“你怎麼會擔心這個?她要是不認你,又何必撫養你成人?”說著又將酒囊遞給丁原。
丁原心中的鬱結稍稍緩解,咕咚咕咚暢飲了一通道:“盛師兄,我們好象又有許多天沒在一起這麼喝過酒了,要是再加上阿牛那傢伙,就更好了。”
盛年見丁原心結漸解,暗自欣慰,默默道:“師父,丁師弟終究是您苦心調教的弟子,他沒有令您失望。
“不僅修為遠勝弟子,所作所為也不負您的期許。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成為繼往開來的一代宗師,造福天陸九州八方。”
兩人並肩坐在土丘上,你一口我一口直將酒囊喝的點滴不剩,東方的天際也漸漸亮了起來。
盛年甩手扔了空空如也的酒囊,長身站起,伸了個懶腰道:“丁師弟,咱們回地宮瞧瞧吧!六大劍派的人也該都撤走了。”
丁原起身道:“不錯,我還得去看看阿牛現在怎樣了,也不曉得墨師姐是不是醒了?”
說起墨晶,丁原忍不住問道:“盛師兄,你打算怎麼解決墨師姐的事情?”
盛年楞了一下,說道:“丁師弟,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丁原肅容道:“盛師兄,連瞎子也瞧的出墨師姐對你情有獨鍾,我就不信你絲毫沒有察覺。
“今日她為了你徹底與師門鬧翻,平沙島的人不僅不會再將她視做本門弟子,反而會更加恨之入骨,將來說不準哪天就會找她報復。你可不能對人家甩手不理,辜負了墨師姐對你的一片痴情。”
盛年沉默半晌,忽然抬步走下山丘道:“丁師弟,我們先回地宮再說吧。”
丁原在他身後朗聲道:“你剛才還教我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我看盛師兄,你恐怕也只懂得放棄,卻不曉得有些東西本該是拼命爭取的。”
盛年停下腳步,轉過頭,見丁原正目光爍爍注視著自己,一時不知話從何說起,道:“丁師弟,你的話我會記下,謝謝你。”
丁原嘿嘿一笑,隨著盛年御風返回地宮。
知道這時他才發覺,原來半夜裡那場狂奔,居然足足跑出了有五百多里。
兩人回到地宮,就見那些倖存的魔教教眾正在四處忙碌,清理善後。
丁原與盛年剛一出現,就有人認出,引著二人進到大殿。
殿中狼藉已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除了破碎的地磚和隱約可見的殷紅血跡,誰也難以想像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這裡曾經發生過驚天動地的大戰。
魔教的三大護法和十多個首領正聚在一起商議什麼,卻不見了阿牛、秦柔等人,雍輿情和容雪楓也早就悄然離去。
眾人見著盛年、丁原歸來,不約而同聚攏上來。
風雪崖問道:“丁兄弟,你沒事吧?”
丁原微微一笑,道:“我沒什麼,倒叫大夥操心了。”
殿青堂對丁原的修為已是心悅誠服,聞言笑道:“丁兄弟說哪裡話,要不是你和盛兄及時趕到,咱們這些人怕此刻已在閻王爺那裡排隊報名啦。”
大夥聽他說的有趣,均自露出笑容。
丁原左右張望,問道:“風大哥,阿牛和墨師姐他們現在哪裡?”
風雪崖道:“墨姑娘還沒醒來,殿四弟已安排了專人照顧。羽少教主正在隔壁的一間石室中療傷,也有秦姑娘守著。”
丁原笑道:“風大哥,你們口口聲聲叫阿牛為‘少教主’,莫非他已經答應了?”
魔教眾人一陣的尷尬,殿青堂瞥了眼盛年、丁原一眼道:“這正是我們大夥在頭疼的事情。盛老弟、丁小哥,有些話殿某不知當講不當講?”
盛年察言觀色,已經猜到大半,說道:“殿護法不用見外,有什麼事情是盛某師兄弟幫得上忙的,只管說出來。”
殿青堂道:“剛才眾位弟兄又苦心勸說了少教主一次,大夥差點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卻說什麼也不肯就任聖教教主之位。
“本教自羽教主故後,一蹶不振,險些就煙消雲散。如今好不容易重現生機,難得阿牛是羽教主的嫡親子嗣,眾兄弟們都希望他能統帥大夥兒,重振聖教聲威,中興大業。
“無奈羽少教主致意不答應,教眾人好生為難。”
雷霆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