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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輕描淡寫,但阿牛卻明白,要想從伏魔六劍劍魄中演繹出這一套震古爍今、空前絕後的絕世劍法,其中過程是何等的艱辛痛苦。
人們往往只留意到臺前的光彩絢麗,卻不經意的忘記了在臺後需要付出幾多血汗。
阿牛問道:“丁小哥,你這套劍法可有名字?”
丁原道:“曾老頭把它稱作‘六道甚劍’,我和盛師兄都覺得這個名字挺好。”
阿牛若有所思,喃喃道:“‘六道神劍’,卻不曉得這‘六道’是什麼?”
丁原心頭微動,口中卻笑道:“曾老頭隨口取的名字,哪裡來的這麼多學問?不過正巧是六柄伏魔劍所化而已。”
盛年悠然飲盡碗中烈酒,道:“只怕未必。曾師叔祖表面粗枝大葉,言笑無忌,可其中莫不藏有深意。他將你的劍法稱為‘六道神劍’,自然有一定的道理。”
丁原哼道:“他以前整日找我打彈子,鬥蛐蛐,也是大有深意麼?”
盛年知道丁原故意抬槓的脾氣又來了,微笑不理。
阿牛卻認真道:“丁小哥,說不定這裡面就有什麼學問,只是咱們現在還沒領悟。曾師叔祖學究天人,修為通天,一言一行自然也高深莫測,暗藏玄機。”
丁原瞪了阿牛一眼,道:“曾老頭不在這裡,你不用這樣落力的拍他馬屁。”
阿牛嘿嘿一笑,當然不會介意丁原的調笑,端起大碗道:“盛師兄,你的冤屈終於洗脫,我和丁小哥都該敬你一碗酒。”
盛年頷首飲幹,丁原道:“盛師兄,既然如今真相大白,你又能重列翠霞門牆啦。不曉得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盛年沉吟片刻,緩緩回答道:“赫連夫人很快就能甦醒,師父的這樁遺願也可了斷。我想先回紫竹軒為師父守墳三年,咱們師兄弟三人裡,總得有人繼承他老人家的衣缽,不能讓紫竹軒一脈就此斷絕。”
說罷,望著丁原問道:“丁師弟,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丁原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還是先和你一起回趟翠霞吧。老道士一個人待在裡面一定寂寞得很。等我孃親醒來,我就去南海找玉兒。
“再往後,要是可以,我便終老紫竹軒,和盛師兄做個伴兒。”
盛年微笑道:“你終於下定決心要去南海找蘇姑娘了。”
丁原點點頭道:“是呀,我虧欠她太多,也該有個了斷啦。”
阿牛插言道:“丁小哥、盛師兄,我和阿柔商量過了,也和你們一塊兒回翠霞山,為師父他老人家守孝。”
丁原嘿嘿一笑道:“你可不像我跟盛師兄,好似閒雲野鶴來去自在。你若想離開這兒,卻教風大哥和魔教兄弟們大大的為難,總不成教他們把總壇也搬到翠霞?”
第九章教主
阿牛頓時愁眉苦臉道:“我正為這事犯愁呢。風護法、雷老伯他們說什麼也要我當教主,可我哪有這個本事?何況,師父他老人家囑咐我們,萬萬不可與正道為敵,我要做了魔教的教主,豈不是背了他的遺願?
“我實在說服不了他們,就只好先躲到這裡,暫求清靜。盛師兄、丁小哥,你們比我聰明多了,快幫我想想法子吧。”
丁原笑道:“這個忙我可幫不上,誰讓你是羽教主留下的唯一血脈,他們不找你又找誰?
要照我的意思,這個教主做了又怎樣,正好讓那群自詡名門正派的老傢伙,氣得七竅生煙,無可奈何。”
阿牛聽丁原說的話中帶著幾分戲言,哪裡能夠當真,不禁搖頭苦笑道:“不成的,這麼一來,人家更會說師父他老人家是養虎為患,私通魔道啦”
盛年道:“阿牛,你錯了師父若要害怕旁人會這麼說,也就不會收養你了,在他心中從無正魔之分,也從未將羽教主他們看作是十惡不赦的魔頭”
阿牛點點頭,低聲道:“可我卻把師父他老人家給害死了,我對不起師父。”說著,仰頭把一大碗烈酒灌進嗓子眼。
他本不擅豪飲,這一下直嗆得咳嗽不止,火辣辣的滋味在五臟六腑燒灼起來,難受非常。
盛年知道阿牛至今心結難解,把淡言真人的死全歸罪到了自己的頭上。因此他才執意拒絕風雪崖等人,只求留守紫竹軒,為老道士守孝。
盛年道:“阿牛,害死師父的不是你,也不是名門正派中的哪一個人,更不是羽教主,而是綿延千年的正魔恩怨,門戶之見。
“只要這些仇恨芥蒂一天不消失,正道與魔教的仇殺,就一天不會停止。師父羽教主他們,僅僅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