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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劍前的任何生物被摧毀,衝擊的腳步抵得上半日的前行。
海吞江知道,他這是在發洩,發洩在惡劣環境幾近絕境下依然平復心情修煉的悶漲,他不是個神經大條到什麼都不去想的人,他要做的,只是堅持,堅持的堅持,不斷的堅持,如那十幾年一樣的堅持。
捫心自問,海吞江不覺得換做當年最刻苦階段的自己,能夠忍受聶空這樣近乎於自虐的修煉。這個年輕人,用他的執著和堅持,正在向著一條海吞江都不知曉終點的道路前行,是不是光明大道說不好,但絕對是一條前所未有的嶄新道路,能走多遠,海吞江不敢猜,只知道曾經站在了百鍊武皇巔峰的他,已經沒有任何資格來指導聶空——在年輕武者最缺乏的經驗和毅力方向上。
從沒有一個十天是如此的漫長,從沒有一次修煉是如此難忍,從沒有如此一刻想要閉上眼睛飽飽睡一覺。
身上,傷口在疊加,疼痛似乎沒有了,迷離的望著手臂傷新增添的一道傷口,手臂微微用力,肌肉擠壓膨脹,鮮血不再流淌,肌肉壓住了血管,只有表皮組織滲出一些血漬,習慣了受傷習慣了傷口,習慣了,習慣。
體內,氣息在不斷的流轉,很慢,害怕忙於出錯,害怕錯走經脈,如蹣跚學步的孩童,一步,一步,穩,不跌倒,不求快,一步一步踏實。
體外,血色的世界當中,聶空在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