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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為值得毀滅的東西,聶空甚至都不敢將氣釋放,瞬間會被摧毀腐蝕,只是如那娃娃果一樣,將力量集中到左肩膀處,讓與荒獸之咒融合的本命器靈殘與之對抗,比起與荒獸之咒對抗時,似乎需要的能量更多,聶空再沒有心思去管別的,專心致志的沉入體內運轉《荒獸功》,吸收著外面濃郁的先天之氣,補充到入不敷出的消耗當中。
命運對待多數人都是一樣公平的,都會有屬於你個體的好運氣,也不免一些立斷生死的厄運,如何扭轉這厄運,是決定成敗的關鍵。有荒獸之咒這碗酒墊底,聶空這一次表現的很鎮定,最起碼錶面上看起來很鎮定,腦中只有一個信念——我命由我不由天。
順著潮汐噴湧的方向向外飄去,聶空很清楚剛才遇到的獵殺者聯盟成員不是偶然,現下沒可能繼續奪寶,安全便上升到第一位,在底部的機會多,可能面對的危險也多,一旦潮汐停止,所有人將會立時處於同一片區域當中,以那獵殺者聯盟的強橫,指不定鬧出多少么蛾子。
聶空也沒光看著殘與這火鏽戰鬥,將領域附著在左臂之上,斷掉火鏽的所有後路,既然要戰,那便置之死地的決一死戰。不得不說,荒獸之咒的戰鬥給了他很大的啟發,所謂公平都是相對的,生死攸關需要想的是怎麼活下來,火鏽固然強大,殘只要能夠頂得了它一時勢均力敵,註定火鏽的命運就會如當初的荒獸之咒一樣,需要的不過是時間而已。
無根浮萍對眾志成城,實力的天平註定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傾斜,唯一比對抗荒獸之咒兇險之處就是環境。當下的環境,不會再有數位夥伴為自己護法,兇險的潮汐之中,他只能被動的等待著它的結束,不敢輕易嘗試離開這裡,誰知道外面有多少的高手環顧,貿然出去會遭受多少人以為寶物的圍攻。
骨頭碎了,經脈沒了知覺,整個左臂就像是不存在,除了眼睛能夠看到的存在,再無絲毫存在的痕跡。
火鏽就像是最猛烈的火性毒藥,毀滅著一切,荒獸之咒改變了左臂的存在形式,它就將左臂內所有能夠摧毀的一切摧毀,附著在融合以荒獸之咒形態存在的殘上,試圖摧毀。
聶空沒懷疑荒獸之咒的強大,只能歸結於這火鏽的強大。
洶湧的潮汐噴湧著,一道道光芒從聶空的身邊掠過,漸漸的,聶空聽到了喊殺聲,聽到了氣息碰撞產生的聲音,沒有疼痛,有的只是呼叫身體內的一切支援左臂,領域斷絕了火鏽從潮汐中獲取能量的途徑,殘不斷的反攻試圖掙脫火鏽的腐蝕。
空之潮汐,一頭九頭雕的屍體,一段傳承武技的記憶,一點殘餘娃娃果的功效,不算少的收穫卻難以與面對火鏽的危險來比量。聶空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這世界果真沒有永遠的幸運,總想著收穫最大化往往會陷入不知名的危險境地之中,如若沒有選擇那個地點進入,如若沒有貪念過盛,豈會陷入此般境地?
時間過的很慢,兩個時辰對於此刻的聶空來說比往日兩天還要長,麻煩纏身的他希望潮汐快點結束,找尋一處安靜之所安心對付火鏽,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越是不想碰到什麼,越會碰到什麼。
噗的一聲悶響,一道身影從潮汐之外衝入,正巧與聶空面對面,對方先是一驚,在他本能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聶空先動了,這時候負人也不能考慮道德問題了,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乃是當務之急,手中刃搭配領域,一劍刺破對方的咽喉,這位歷盡千辛萬苦進入潮汐還沒有任何收穫的武者,隕落其內,甚至連身上的積分牌都沒有機會被拿走,就隨著潮汐隨著那些天地靈寶,一同作為雜質被噴湧向遠處。
聶空身子一個激靈,目露兇芒的望著身側,一頭普通土狼,左腿滴著鮮血,身上的毛髮如枯草,幾處脫落,一對眼眸內卻透著無比堅毅和殘忍交織的神色,與聶空相對,緩步向後退去,脫離雙方都緊張的危險區域。
此時此刻對任何稀奇古怪之物都沒有半點興趣的聶空,看到對方主動退去,絲毫好奇也沒有,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向後退去,直到彼此看不到對方感應不到對方所帶來的威脅。
火鏽附在了荒獸之咒上,紋身帶著一點點醜陋殘次不全的火焰,將本就很猙獰的荒獸之咒兇貌更添可怖。從前是紋身附著於左臂,現在給人的感覺左臂就是這紋身,不再是面板表面的附著而是整個立體感的呈現,五根手指就像是獠牙,拳頭就像是獸頭,聶空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是壞,但知覺重新迴歸,在這處處充斥著危機的環境中,容不得他多想也容不得他耽擱,握了握拳,強大的力量依舊在,與之前並無二致,殘傳遞來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