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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十八一腳說:“不知道死活的猴子,沒活撕了你已經是她的恩賜了,你還叫什麼叫。唉,我還不如你,還在她懷裡……”
不過鄭十八並聽不懂。也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只有五六歲樣子的小男孩,與別人不同的是,自己多了一根討厭的小尾巴,而且不會說人話。其實他還是會說的,但那時漢語,而這裡通用的是和漢語類似的一種,似乎比漢語要難學的多。其實,世界上最難學的,大概要數漢語了,只是那是他的母語。從小學的,不覺的困難。相比之下,這裡的語言要簡單易學的多。
十八無奈的看著關自己的鐵籠子,那些人到看的起自己,這和旁邊關老虎的籠子一樣。
這裡是一個馴虎團,人們也鄭十八當成了猴子,而且是最接近人的猴子,沒有毛的猴子。那個女孩子叫皮艾爾,是馴虎團馴獸師,現在專門訓練鄭十八。皮艾爾的鞭子足有一丈長;耍鞭子的力道很足,一隻幼年的老虎,竟能被她一鞭子捲到空中,即使是被鞭稍掃一下,馬上就會掉一層毛--當然鄭十八身上沒有毛,但皮馬上就會裂開,隱隱有血滲出。
“我的天,我也沒把那良心壞,怎麼剛出猴窩,又進虎穴。那女孩子雖然長得滿漂亮的,但她那馴虎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還有命嗎?”
不過鄭十八也有一個欣喜的發現,他能聽懂老虎的語言,不象庫庫山那普通的狼一樣,張嘴狂號,不知所言何物。
不過它們並沒有用這語言給他什麼有益的幫助,而是經常說:“打你這算是輕的!看她這樣用力打你,而你只是皮開,肉不綻。”有的甚至調笑,說皮艾爾時常特別訓練十八,是不是對他有意思。這讓鄭十八想起魯迅老哥對人們圍著看殺頭的描寫
“因為你只是長了一條小尾巴,其餘的地方根人沒什麼不一樣。”一隻老虎說。
“我本來就是人!”鄭十八爭辯。眾獸再次為之大笑。“我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