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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公寶庫?”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 丹鳳正在皇宮中隱身夜遊, 腳步一頓, 直接立在了一旁, 看向說話的那兩個人。
假山之中,一男一女立在那裡,正在交換著資訊。
女子一身宮女衣裳,但丹鳳眼尖,只看她的手, 就知道必然不是宮女, 說不得是哪個宮妃換了裝扮來此。
自皇帝放飛自我, 每年收入宮中的美人都有不少, 大部分都是籍籍無名, 可能連皇帝的面兒都沒見過,剩下的那些少數得了一夕恩愛的就更少了, 如丹鳳這種一句封妃的絕無僅有,這才顯得她這位寵妃貨真價實, 連皇后也要稍遜鋒芒。
這時候後宮還沒有妃嬪每日給皇后請安的規矩, 皇后也大可不必裝什麼賢良, 嫉妒就嫉妒了, 吃醋就吃醋了。
奈何,如今的這位蕭皇后就算不能跟日後的賢后長孫皇后相比, 『性』情上卻也不差分毫,三子一女讓她的地位穩固,完全不需要跟沒有根底的美人爭寵。
也無需像個惡婆婆一樣讓她們每日請安來打攪自己的生活, 如此一來,丹鳳便不認識幾個後宮妃嬪,這些人,自來也沒入她的眼,如今也不知道這位是誰。
若是見過,以她的記憶力必不會忘,如今毫無記憶,肯定是從未見過。
一邊兒感慨皇帝后宮美人之多,一邊聽著他們兩個對話。
“正是,楊公寶庫。”
女子語調微揚,似有兩分喜『色』,繼續道:“當年楊素建此寶庫,本為隋朝後世,可惜隨著楊素之子楊玄感之死而石沉大海,連同魯妙子的失蹤,都讓這寶庫再無重見天日之時。”
“本應是如此,奈何機緣巧合,我竟能從這裡尋到當年的長安城地圖,發現其中有些異樣,怕是那楊公寶庫就在長安城下,細算時間,當年建城之時怕也是寶庫在建之時,如此一來也可說得通… …”
女子長篇大論地分析,一絲推理都不願意錯過,可見她對尋得此事有多麼得意。
那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衣,隨時都能隱沒於陰影之中,一張臉全在暗處,根本看不清楚,不若那女子,從假山孔洞之處進入的光,剛好可以照亮她半邊臉。
許是因為這會兒頗為得意,連同臉上都是光彩照人的美。
假山之上不止一個孔洞,丹鳳所立之處,就是另一面的孔洞外,全在暗處,只能偷偷窺看。
每當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都會忘記自己其實隱身了,不用擔心別人看見,舉動上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來,大概做賊這件事是源於心理,而非外態。
男人默不作聲地聽著,若非看見那裡有一個人,恐怕根本感覺不到,那個人,好像連呼吸都摒棄了,心跳也完全感覺不到,如同天生的陰影,可以融入任何一個地方。
“… …如此,若要繼續尋找,我願往長安一行。”
女子大約是很能探索的那種人,這種剛剛揪住一點兒線頭,很像就勢拽出全部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
男人這時候才出聲,說:“茲事體大,你好容易才進入宮中,不要本末倒置,陰後必不會許。”
聽得“陰後”,丹鳳恍然,陰後祝玉妍啊,如此說來,她們就是陰癸派的了?
原來陰癸派也在尋楊公寶庫,是了,是了,據說那邪王舍利就在楊公寶庫之中,不僅僅是陰癸派在尋,邪王不是也在找嗎?朝堂上的裴矩可是失蹤好久了。
如此不盡職盡責的魔道中人,還說什麼要統一魔門,只怕等到統一時,已經全無優勢了。
“我好容易才尋得訊息,哪裡能夠輕易放手?何況宮中蓮妃勢大,旁人奈何不得,唉,不是我說,只怕咱們的最強傳人,也沒有那份容貌哩。”
尾音上微微卷翹,像是南方人的樣子,丹鳳聽得對方誇讚,心裡頭好評如『潮』,若不能當第一美女,她這個金丹豈不是白修了?(難道你修煉就是為了變美嗎?)
“若是見難而退,你以後還有什麼成就?”男人語氣有些嚴厲,像是訓斥,像是在語重心長地教導。
“哎呀呀,我哪裡還要什麼成就,一輩子的修煉都斷在你身上了,冤家!”
女子說著嬌媚一笑,整個人蛇一樣纏上去,男人這時候也很難坐懷不『亂』,手腳一伸就把人摟在懷中,女子還在笑:“這裡正好,還可看看景哩。”
假山前面一汪湖泊,月光照影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反『射』進來的光透過孔洞,照在女子雪白的肌膚上,更顯得潤澤盈透,男人似也脫了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