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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小青不會說謊, 她說沒有肯定是沒有, 那些寶物肯定不是她盜走的, 說不定是機緣巧合, 或者梁王府有意如此。”白素貞沒說對丹鳳的懷疑,因為她覺得那懷疑有點兒站不住腳。
丹鳳否定了梁王府有意如此的說法,講了講前後因果,因為盜寶事件而生病的梁王就是最好的明證,沒有人會因為造假的事情真的生病。
“我聽姐姐話中對梁王多有不喜, 不知是何緣故?”
白素貞沉『吟』了一下, 大約是拿不準丹鳳如今的立場, 一邊看著她的表情, 一邊說:“梁王府, 並不是什麼好地方,他的那些寶物都是截留貢品… …”
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丹鳳虛掩了一下嘴角,“姐姐黑吃黑嘍?”
白素貞的表情都要裂了, 黑吃黑是什麼鬼?
拉著白素貞到一旁坐下, 推了推桌上準備的糕點, 示意對方吃點心喝茶, 她親自動手,倒了一盞茶出來, 精緻的小茶壺之下放著個同樣小巧的碳爐,冒著熱氣的茶水倒入雪白的杯中,清澄的顏『色』看不見一點兒雜質。
“國家, 朝廷,官員,百姓,這些對姐姐來說可以一個詞概括,就是‘凡人’,而凡人對姐姐有什麼意義呢?若非姐夫如今是凡人,姐姐恐怕都不會對這些人多看一眼,連入眼都不能,他們好壞善惡忠『奸』黑白,對姐姐來說,又算是什麼呢?”
“品『性』有虧是凡人,品德高尚是凡人,勾心鬥角是凡人,善良天真是凡人… …這些凡人,最多不過百年生,姐姐所求卻是千年萬年的大道仙途,又怎麼會拿凡人的品『性』說事,莫不是在逗我麼?”
說到這裡,丹鳳『摸』出帕子來,掩著嘴角,眼睛彎彎,似乎在偷笑一樣。
白素貞卡殼,竟是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一時思慮。
小青卻沒想那麼多,只知道這人說的自己都不愛聽就是了,直接強辯道:“我姐姐就是喜歡凡人又怎麼樣?就是關心凡人品『性』又怎麼樣?用得著你管那麼多,用得著跟你解釋什麼?”
不管對方是什麼思緒考量,反正她就是要掀桌子,絕對不跟著對方的棋路走。
遇上這種對手,丹鳳也有些無奈,不過,若不是這樣的人,換成白素貞,可能這個黑鍋一開始就會失敗,而不會等到現在有那麼幾分含糊難辨。
是含糊難辨,而非百口莫辯。
對這世間的術法,丹鳳還是有幾分敬畏的,她沒見過不代表沒有,若是有什麼“追本溯源”之法,能夠重現當時狀況,說不定還真要給小青洗脫冤屈了,那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所以,也不好『逼』迫太過,對這些有本事的人,總還是寬容一些,免得對方狗急跳牆的好。
關鍵是,丹鳳並沒有與之對敵的心思,讓她背個黑鍋只當是口舌記恨,若是再甚,反而有些不太好,本心上,這點兒道理就不通順。
修仙者麼,本心最重要。
當然也不是說一定要是善是好,只要本心順暢,自己覺得過得去,那麼旁人便是拿此事來為難,自己也不會覺得有錯,這樣就能保證一半的大道通暢了。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修魔之人還能坦然自若地說自己俯仰無愧於天了,的確無愧,天地無言麼。
他們自己也不覺得自己做錯,自然就是對的,如此論調,只能說彼此的標準不一樣,總不能說不一樣的就是錯的,這個評判標準又是誰的?
丹鳳把這層意思說了,引得白素貞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方才開口:“萬物有靈,心中向善,妖精和凡人,如你所說,的確不同,但在這一點上,我們也是相同的,美好的品『性』總是值得信賴和依託的,反之亦然。”
不愧是白素貞,她的道理已成,並不是輕易能夠忽悠走的。
丹鳳無往而不利的口舌在此碰壁,微怔,看向白素貞,對方正『露』出微笑來,並非是得意駁得一關,佔得主動,而是略有幾分點撥的笑容,透著親和。
一時間,好像又回到了過去姐妹融洽時候的感覺,對方對自己多有照顧,自己也覺得對方這個姐姐真是沒有白叫。
丹鳳的目光微動,很快又平靜下來,再次倒了一盞茶,推到了小青面前,她的動作緩慢而優雅,小青是有機會拒絕的,卻只是輕哼一聲,沒有旁的話。
“姐姐若如此說,也就罷了,觀點不同,也不是第一次了。”輕描淡寫地帶過此事,丹鳳也沒再裝好人,只說,“梁王府之事,我是很難『插』話的,只有一事相商,不管怎樣,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