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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如同心魔一樣的氣息,但影魔,在老和尚揭破對方身份之前她一直當那是某種類似分身術的法術,比如說分影術之類的。
便是對方說破之後,她細細感受,也沒覺得那影子有什麼不一樣。
“我看這影子就是很平常的影子啊!”丹鳳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和尚笑著放開了影子,就看到那影子扭曲一下,跟老和尚拉開了一些微不可查的距離,再然後,一層屬於老和尚的氣息收斂,那種讓丹鳳聯想到心魔的微弱氣息就顯『露』出來了。
這個放開的時間並不長,看到丹鳳若有所思之後,老和尚就重新恢復了控制,之前的氣息再次不見。
“老衲以佛法度化,希望佛氣能夠洗去其中魔氣。”
老和尚再次心中唸佛,他手上的念珠轉動了一顆,睜眼看向丹鳳,對方已經是一臉的佩服之『色』。
這種能人,不說一心為公,至少也是除魔衛道,呃,衛佛的人,丹鳳還是很欣賞的。
且這位老和尚也不是法海那樣的,他的靈活善變寬宏大量讓丹鳳印象深刻,易地而處,她是絕對做不到在被迫讓出畫卷之後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為人解『惑』。
雙手合十,丹鳳也拜了一下,她願意相信,這位老和尚以後會成為佛菩薩的存在。
老和尚還禮,眼中滿是善意的笑容。
度化他人,對他也是一種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吧。
火堆中的柴火還在嗶嗶啵啵,丹鳳接過了添柴的活兒,見到老和尚默唸經文轉動念珠,也不再多問,她有的是時間去探尋這個世界到底產生了怎樣的變化,沒必要耽誤人家的修行。
靜默之中,火堆暖融融的光芒一夜未歇,直到東方發白,丹鳳才停止再添柴,叫醒了身邊的人。
衛兄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早起了,說了一聲:“你起得真早。”就『揉』了『揉』臉起身,他們還要趕路,寧可早到不可遲到,不可於此時心生懈怠。
其他三個陸續起身,都對大師行禮,感激對方一夜守護,即便他們並不知真相,但對這位大師還是充滿了崇敬。
老和尚笑著回禮道:“阿彌陀佛,施主們自去趕路,老衲也要另尋它路了。”
“大師的東西找到了?”衛兄反應最快,路上的時候,已經有人問過大師此行為何。
見對方反應如此快,老和尚的眼中滿是讚賞:“多謝施主惦記,已經找到了。”
“是我們要多謝大師。”衛兄等人再傻也不會覺得自己昨日真的能走那麼多路,雖然是一直在走,沒什麼特殊的狀況,但這種速度本身就不正常,除了多了的這個老和尚,還有誰會有這種神秘的能力?
聰明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不聰明的也沒想太多,聽過就忘。
幾人簡單收拾了之後,與廟宇前面分道揚鑣,老和尚另尋了一條路要走,衛兄忽然高聲問:“還未請教大師法號!”
一語驚醒幾人,同行一路,他們還真的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丹鳳心中若有所思,這是被對方的力量影響了?
老和尚回頭,臉上還是那種淡淡的透著慈悲的微笑,手中捏著一顆念珠,久久為動,輕聲道:“老衲廣足。”
“廣足?”衛兄一臉莫名,這是什麼法號?有些拗口,但細細品味,“廣”是“廣”字輩,“足”大約可以理解為“知足”之意,“知足者常樂”嘛,意思還是很好的。
幾人重複了幾遍,總算把這個法號叫通順了,再抬頭,大師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廣足,廣足,廣足?”丹鳳重複了幾遍還是覺得彆扭,總覺得這個名字大約可以比拼“戒『色』”了,不過,“廣足”大約也可以說明對方愛遠行這點兒,算是特『色』形容了。
但,想到大師的種種,總覺得這個名字跟對方不太稱啊,哪怕叫個慧能法藏弘法道濟鑑真的呢?聽起來就是高僧大能,多有範兒,這麼一個“廣足”,咳咳,怪不得對方不願意說,理解了。
丹鳳覺得明白了點兒什麼,微微點頭,聽到衛兄叫才匆忙應了一聲,跟著走了。
他們都走了一會兒,還有人在猜:“你們說,大師到底在找什麼,就在昨日的那個寺廟之中有什麼東西是咱們沒注意到的嗎?我去看了一圈兒,也沒發現什麼東西少了啊!”
擺在明面兒上的東西只有那麼多,除了那幾個鋪蓋還算是有些用途,其他的,佛像都毀了,寺廟都快塌了,荒草滿院,哪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一位大師辛苦來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