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主了,看不到還能做得那麼合身。
不知道這兩人小時候是如何過來的,別看如今的魔教眾人好似接受得順理成章,但在此之前,讓人接受一定不容易。
也不知道兩人的父母是誰,問起來只說是“死了”,男教主有些不高興,卻也沒跟丹鳳翻臉,大約是覺得物種不同,說了都白說,人家根本不懂為啥生氣的。
而也因為物種不同,他們完全沒覺得丹鳳會歧視他們,跟丹鳳說話也自然得很,並不刻意掩飾身體的不同。
是的,寬大的衣袍一是因為好做,二就是為了掩飾身體上的不同,寬大一些似乎就能遮擋掉背後的那個人,看著更自然一些。
“啊,那睡覺怎麼睡啊?”丹鳳想到這個問題,半點兒沒避諱就問了,“一個人要趴著嗎?”
“趴著怎麼睡?當然是側睡了。”女教主跟丹鳳現在處出一點兒閨蜜情來,說話也沒顧忌,直接就說了,聽得男教主巨尷尬,他為什麼要讓外人知道他是怎麼睡覺的啊?
“趴著也能睡啊,睡姿不好就趴著的。”丹鳳說著遞給了女教主一個紅『色』的沙果,“這個甜。”
女教主接過,吃得咔嚓咔嚓得,幾口吃完了,說:“那改天我試試,讓他趴著我好睡。”
“我才不要!”男教主忍不住抗議,他為『毛』要趴著啊,揹著一個人多累!
丹鳳對著女教主,沒看到男教主那憤怒的小模樣,但卻聽得出那聲音之中的憤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這人咋就那麼有趣呢?
女教主衝她擠眉弄眼:“其實他也挺好玩兒的。”
小的時候,生活的苦難之外,抱怨憤怒之外,他們之間,大約也是有著溫情的,不然怎麼辦呢?跟這樣一個人連在一起分不開啊!自己的兄弟姐妹,怎麼辦呢?
如果殺了另一個自己還能活,大約他們會考慮一下,但如果殺了另一個,自己活不了,或者揹著乾屍活,那還不如現在這樣,有的時候還是有些意思的。
『逼』迫著人苦中作樂,他們已經很少哭給別人看了。
“是啊是啊,你說得對,我覺得你們都挺厲害的。”
越是艱難困苦的人,他的成功就越讓人矚目。
丹鳳很佩服這些能夠從苦難中出頭的人,好像那些能從淤泥之中掙扎出來,然後開出美麗花朵的蓮花,都有著讓人側目而“愛”的本質。
她做不到,於是看到別人做到,就會覺得厲害,就會佩服。
女教主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不厲害就要被人嘲笑毆打的話,她寧願厲害一些。
“你們練的武功是什麼啊?我這裡也有一些,不知道合不合用。”丹鳳想到這終究還是一個武俠世界,武功的助力就像是一把好的武器一樣,還是挺管用的。
女教主再次沉默。
男教主出聲:“你是可憐我們嗎?”
敏感的心總是怕收到別人的好,那些好有的時候很噁心,就像是那無用的同情一樣,若不是把他們看做低一等的存在,又哪裡來的高高在上的同情?
偏激的心情激『蕩』著,讓聲音之中都透著幾分陰冷的戾氣。
最是討厭那些高高在上的正道人士,好像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邪惡且骯髒的一樣。
最開始,或許還因此有所『迷』『惑』,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但發現無論做什麼得到的都是批評和厭惡的時候,就明白,有的時候存在就是惡,那些善意的同情就好像是潑到熱油裡的水,只會激起猛烈的報復。
什麼叫做心術不正?
他想要變強有錯嗎?
想要反抗那些不公有錯嗎?
這世間的道理,竟是都由那些人說了算,憑什麼!
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所以,你也是那樣看的嗎?
手背被拍了拍,來自女教主的安撫,她看到了丹鳳遞過來的東西,“這是我以前收集到的一些武功秘籍,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過期了,你看看,若是能用就用,不能用就算了,不過先說好,看這個之後可不能多造殺戮的,不然我就被你們連累了。”
“秘籍還能過期嗎?”女教主對這個說法有些好奇,正要翻動秘籍的手頓住了,沒有馬上翻開,怎麼可能不造殺戮呢?
丹鳳笑著說:“當然能了,時移世易,遠古時候的東西到現在說不定已經過時了,就好像獸皮衣服一樣,現在有幾個還直接裹獸皮,有些東西,當時有用,過了時間自然就無用了。”
不好說穿越換了世界的事情,丹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