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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小友所言是實?”張真人沒有忽略弟子那焦急而又不敢詢問的複雜神情, 坐下之後就先問了出來。
丹鳳愣了一下, 好像才想起來一樣, 掃了一圈兒齊聚的幾位俠士, 目光落在最先進來的殷梨亭身上,說:“這位就是殷六俠了吧,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包括貴派的張五俠的兒子, 叫什麼來著, 反正他也知道了, 他還幫忙了… …”
“丹鳳, 你能不能說點兒具體的,具體是怎麼樣的。”
宋青書好歹也是知情人, 有幸在眾人之中,聽到丹鳳這樣一說, 再看眾人不知道從何問起的模樣, 他就直接問了。
這時候的他並沒有遭到任何的打擊, 信心滿滿, 舉動之間都以未來掌教人的姿態要求自己,待人也算得上是大方得體。
“好啊!”丹鳳應得爽快, 說得也十分痛快,當然,她是意外得見真相的表姐的口吻說的, 就是她編造出來的那位跟楊逍有著忘年戀的表姐的口說的,如此也更可信。
“我表姐那時候對楊逍情根深種,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女兒也不介意,還上趕著想當後媽,跟我說的時候還感慨未曾如同紀女俠那般好運,一舉得女,還曾感慨過貴派跟明教的瓜葛什麼的,懷疑江湖上說的敵對都是假的。”
丹鳳說得情真意切,不時還感慨兩句,“到後來,表姐都不肯悔悟,還說深恨自己不是紀曉芙,不曾被楊逍記在心裡,一個活人比不過死人,又說幸好那… …”她看了一眼臉『色』已經煞白的殷六俠,又說,“幸好已經被清理門戶了,不然,她恐怕根本不會有機會得到這一段『露』水姻緣… …”
因為是以“表姐”的口吻講述的,其中少不得還有些“難得有這麼一個可想可等可怨之人”的纏綿說法,但她的不以為然都表現在臉上,還不忘表示自身看法,“依我說,那楊逍就是個老不修,也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實在是應該為民除害了。我表姐也是傻,人家都對她無情無義了,她還念念不忘,只恨自己未能得子,連個念想也沒… …”
一口一個“得子”“得女”地刺激著眾人的神經,丹鳳好像完全沒看到大家的臉『色』一樣,說著說著還說了幾句紀曉芙的壞話,站在武當派的角度義憤填膺地表示他們應該向峨眉討要一個公道。
“滅絕師太明明知道這些,卻不肯告知,這分明就是欺騙,實在是太沒有江湖道義了。”
她似乎不知道怎麼罵人,一張臉上有著憤怒的『潮』紅,說完之後還不忘看向宋青書,像是要得到對方的點頭認同似的。
宋青書卻沒有看美人的心情,擔憂地看著自家六叔,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哪怕六叔的脾氣『性』子極好,恐怕也要炸了。
事實也真的是如此,殷六俠一口血噴出來,讓大家都慌了神兒。
還是張真人的速度快,他的距離明明比較遠,身形一晃之間就到了殷梨亭的面前,拉著他的手腕給把了脈,捋著鬍鬚說:“不礙事,吐了就好。”
出了這個變故,便有兩位師兄弟把殷梨亭帶到後面休息去了,張真人轉過頭來看向暗悔失言的丹鳳,安慰道:“沒什麼的,還要多謝丹鳳告知,否則我們還真的是被矇在鼓裡了。”
這訊息還真的如同驚雷一樣,但讓張三丰最感寒心的卻不是峨眉如此行事,說到底是兩個門派,就算是一向交好,也沒有什麼都坦然相告的道理,何況以滅絕的『性』子,只會認為此事是醜事,想要遮掩並不為過。
反正人都死了,秘而不宣,未必不是一件妥當的處理方式。
張三丰能夠理解,但他從中聽到的另一件被丹鳳一語帶過的事情才更讓他寒心,張無忌竟然幫著隱瞞,還親自送了楊不悔回光明頂。
手指頭還有長短,徒子徒孫之間哪裡沒有個親疏,張三丰原來最看重的就有張翠山,誰知道這個徒弟最後在自己的壽宴上『自殺』了事,以後的每年都讓他無心過壽,壽日即忌日,那日所見之事歷歷在目,一下下都是戳心的疼。
有此一遭,他又憐惜其子,對這位徒孫難免多有愛護,百歲高齡來回奔波求醫,被人下了面子也是在所不惜,四處求人無果之餘,這些年,總是惦記著,他卻… …
親疏遠近,只有遇到事情才知道什麼才是親疏遠近。
“哪裡哪裡,我就是有些義憤,初次聽聞的時候就覺得不妥當,哪裡有這麼欺負人的,如今說出來,我的心裡頭也輕鬆多了,難為真人聽我囉嗦,別惹了真人厭煩才好。”
丹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