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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不算太大, 羅玄他們所住的地方並不遠, 走了一段距離就看到了那一個院子, 還有等在院子前來回轉圈兒的年輕男人。
穿著短卦長褲的, 分明是容貌俊秀,氣質上卻透著些拿不出手的畏縮,來回轉圈兒的時候臉上都是急『色』,擔憂之情溢於言表,不時望一望山路, 旁觀者一眼可知的急切和無奈。
“師兄!”
聶小鳳換了一身新衣, 巴不得多讓人看兩眼, 見到人, 眼睛都發亮, 一聲呼喚之後,快步越過丹鳳跑到前頭, 她跑了兩步,想到長裙, 又用一手託了託裙子, 然後快步到了年輕男人身前, 轉了一個圈兒, 勾著耳邊的髮絲問他,“快看, 我美不美,美不美!”
年輕男人見到她臉上『露』出笑容來,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十分明顯, 之後才顧得上驚豔,聽到她的問題,點了點頭,說:“你這是怎麼… …”
話還沒完,就看到了挑著燈徐徐走出的丹鳳,丹鳳也換了一身較為輕薄的衣裙,裙襬隨風,在蓮花燈的光暈之下,徐徐走出,搖晃的光影襯得她不似凡人。
“這是我今天認識的朋友丹鳳,她也在哀牢山住,丹鳳,這是我師兄陳天相。”聶小鳳順著陳天相的目光看到丹鳳,總算沒忘了自己身上穿戴的都是丹鳳所贈,那沉甸甸的包袱直接塞到了陳天相的懷裡,舉動之間透著親暱,毫不見外地吩咐,“幫我拿著,小心點兒,裡面的東西易碎。”
“哦,好,好,好。”陳天相真是個老實人,木訥地應了,雙手捧著包袱,好像捧著聖旨一樣,十分小心的模樣。
聶小鳳笑了笑,好像對方那種把她奉若神明的態度取悅了她,笑著又把丹鳳給忘了。
她身在局中看不出來,丹鳳卻不是,這姑娘啊… …女人大抵都是敏感而又小心眼兒,她未必察覺不出陳天相對她的喜歡,但她不在意,並且覺得理所當然,但當陳天相看向別人的時候,她就總要用點兒方法轉移了對方的視線,佔據對方心中眼中的位置。
這種感情,大約也是有些不討厭的基礎,但離喜歡卻太遠,於是便成了透著自私的小霸道。
陳天相根本察覺不到,他只捧著包袱看著聶小鳳,眼中的歡喜根本容不下旁的,也跟著忘了丹鳳的存在,直到丹鳳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築基成功的丹鳳美貌程度也是更上一層樓,真正脫離了凡人的層次,有了一種讓人見之如仙的空靈之氣。
“陳天相,我也要稱呼一聲陳師兄嗎?”丹鳳輕輕一喚,引起了陳天相的注意。
他回頭看丹鳳,傻乎乎地說:“你也要拜師傅為師嗎?”
丹鳳“噗嗤”一聲笑了,她的笑容便如神女回望,嫣然有情,陳天相臉上頓時紅了,紅『色』一直蔓延到耳後去,被聶小鳳掐了一把才回神,“發什麼痴吶!”
看到聶小鳳目『露』不悅,他才急忙對對方說“對不起”,卻又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那種呆氣傻氣,讓他的英俊容貌都挽回不了女子的心。
明明應該來個邪魅一笑,或者擲地有聲的,偏偏他做什麼都透著些看人眼『色』的小氣勁兒,也難怪聶小鳳不喜歡了。
這大抵就像是年輕的初戀,總是覺得他各種『毛』『毛』躁躁,做事情很多方面都不周全,讓人心煩讓人惱,看著就有一堆的缺點,但當多年之後的某一天,看到他西裝革履步伐沉穩地走在某個女人的身邊,一身的精明能幹幾乎外『露』,心裡頭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惱啊,就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時候。
為什麼女人總是愛追求成熟穩重,無非是不想等待陪伴教育一個男人長大,青澀的果實總是酸澀,直接享用成熟的不好嗎?
可當成熟的入口,又總要計較,等待青澀的並不是自己。
聶小鳳就像是個貪心的孩子,她想要成熟的果實,卻也不願意放棄伸手就能夠到的青澀果實,成熟的太遠了,距離感太多,但也正因為如此,那成熟的芬芳才更加誘人。
青澀的太易於到手,伸手就能得,誰還會著急,且放著,這一放就拋之腦後。
這會兒發現青澀的可能會被別人摘走,怎麼可以,就在自己的手邊,怎麼能夠讓別人得到,心裡頭自然就有了爭奪欲,只是她自己還不太清楚,卻已經本能地用手段搶奪關注了。
丹鳳看明白了,只是不說,繼續笑著說:“陳師兄,今日小鳳在我那裡晚了,我這才送她回來,一個女孩子走夜路總是不太好,如今看到她平安到了,我也放心了,我也在這山中住,沒來拜訪鄰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