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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重新開始燃起了欺負霍驚覺的熱情。
“你們有完沒完,只會欺負人顯示自己的英雄嗎?其實都是一群無能之輩!”丹鳳再一次碰見這種變本加厲的欺負時,怒了,她看不慣那些拿了個什麼理由就開始欺負人的人,對方跟你有什麼利害關係嗎?你要那麼出頭去打人罵人,難道這樣就能顯示你自己能幹嗎?
只能是蠢。
從小到大,丹鳳奉行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旁人的事情不干涉到自己,那麼自己憑什麼去幹涉別人?
她活得孤獨,也在這種孤獨之中自得清淨,而她這樣的人,是無法理解一些人為了獲得團體認同而跟著欺負人的思想的,更加無法理解那些領頭欺負人的,好像跟好朋友說,你如果不怎樣怎樣我就不跟你好。
如果“好”一定要是有條件的,那麼這種“好”只是一種交換,並非利益,而是合夥的條件,並不是真正的“好”。
“哼,他又不是霍家莊的人,憑什麼不能欺負他?”一向領頭欺負人的是個強壯的小胖子,一看他的體型就是家裡頭非常受寵的那種,連這種不算理由的理由都說得理直氣壯。
“憑什麼不是霍家莊的人就要欺負,難道霍家莊沒有外姓人嗎?無知,愚蠢,只會以這樣理由欺負人的你,以後到了外面也會被別人以這樣的理由欺負,你一輩子只希望在霍家莊稱王稱霸嗎?”
丹鳳一邊說著,一邊想,霍家莊的子弟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霍丠遠那一代孩子們就算是欺負人也有個底線,而他們,完全是小孩子的殘忍。
看了一眼被擋在身後的霍驚覺臉上那些明顯的傷,連打人不打臉這種最基本的隱藏和留一線的意思都沒有,這些人,簡直是蠢得無可救『藥』。
目前起碼還掛名在霍步天名下的霍驚覺,名義上還是對方的兒子,他們這樣做,簡直就像是在打霍步天的臉。
也是最近對方可能還在想逝去的玉濃夫人,沒顧得上理會霍驚覺,這才沒什麼,否則,就算對方正直地不會對小孩子下手,也會要求這些孩子的家長好好教導吧。
“你個丫頭片子懂得什麼,你也是外頭來的野種!”
小胖子不知道是從哪個大人口中聽過類似的話,直接這樣衝著丹鳳說。
“你才是野種,你們全家都是野種!”
丹鳳半點兒沒有罵人怯場的意思,她現在還小著吶,儘管粗野沒有禮數,等她長大了,自然是女神的樣子。
嗯,就是這樣,所以… …“霍驚覺,你幫我打他,打完我負責!”
說著話,丹鳳就往霍驚覺的手中塞了一個石塊兒,誰說打人一定要近身戰了?只看霍驚覺那瘦弱的小身板,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強壯小胖子的對手,更不用說這些孩子早就開始習武了,而霍驚覺,大約就是每天在混日子。
想到這裡,便是旁觀如丹鳳,也對霍步天有些不滿,這人啊,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既然當初同意了玉濃夫人帶著孩子嫁過來,又給孩子改了姓,貌似挺重視的樣子,但為什麼日常的教育不上心呢?霍家劍法不能外傳並不是什麼理由,便是不能習武,難道不能讀書了?
在這一點上,玉濃夫人這個母親也很不稱職,盧家母親省吃儉用還要送盧以北去讀書識字,為的就是現在當個夥計也能有升職的空間,不至於一輩子都是個下人,玉濃夫人呢?大約只是每天在見到霍驚覺的時候『露』出憂心之『色』,真正的行動上卻是什麼都沒做。
自從她嫁給了霍步天,霍步天家中便增加了幾個下人,這些事情都是瞞不了人的,丹鳳能夠理解美貌的保值佔用大量的時間,但不能理解的是母親對兒子的愛完全沒有展現。
因為兒子出生就不哭所以就不愛,如果母愛有著這樣的條件,那麼恐怕再不會有什麼母愛了。
好像曾經聽人說過,玉濃夫人覺得第一任丈夫的死是霍驚覺克的,而她為了不被克,自己不會親近霍驚覺,也不讓霍步天親近霍驚覺。
玉濃夫人是從外頭嫁過來的,這樣的事情能夠在霍家莊流傳,只能是她自己透『露』的,而能夠如此說話的母親,多少都是會讓子女寒心的吧。
霍驚覺臉上的壓抑之『色』稍去,舉起石頭就往前面扔,小胖子『色』厲內荏,見他真的要砸石頭,馬上就跑了,他那粗淺的武功完全沒讓他建立起與人對戰的自信,對方不還手的時候還好,一旦手有利器,他就不敢上了。
他的那些小跟班兒更是弱雞,見他如此,跟著後頭一溜煙兒跑了,留下毫無獲勝喜悅的霍驚覺和臉上一副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