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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手術檯的樣式, 鋪著白布的床準備好了, 無情躺在上面的時候有些不自在, 他可沒有被哪個女人盯著這麼躺過。
白『色』象徵著純潔, 但在古代也是靈堂的專用『色』。
“為什麼要用白『色』?”追命嘀咕著。
鐵手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吭聲,但丹鳳還是注意到了他們,說:“你們還是不要旁觀好了。”
堅定的語氣讓人明白她並不是在商量。
追命『摸』『摸』鼻子,大約是覺得自己剛才不說話就好了, 鐵手有些無奈, 他其實是想要看看的, 肉白骨, 這種程度的醫術可不是隨便能夠見到的。
“那, 我們就在外面等了。”鐵手拱手為禮。
丹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卻沒回頭去看,看著無情有些不自在地虛了眼神兒, 她覺得有些好笑, 看到這個一臉冷靜的男人顯『露』出這麼些不知所措, 莫名有些惡作劇的心情吶。
身後的門關上了, 丹鳳緩慢傾身,拉近了跟無情之間的距離, 無情扭開頭,問:“丹鳳這是做什麼?”
“這都沒看出來,逗你玩兒啊!”丹鳳噗嗤一聲笑了, 湊近了在他耳邊輕聲說,“看到無情這樣,突然覺得好像我能夠對你為所欲為,莫名就開心起來了吶。”
看著強大的男人躺在床上,明知道他並非是無助無力受人欺凌的那種,但那種“想要欺負”一下的感覺就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樣,也許,不僅僅是小男生透過欺負小女生表示喜歡,小女生碰到喜歡的男生,也會想要欺負一下——哎呀,你理不理我,不理我可就擰你了啊!
“丹鳳——”無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算是有求於人,但這也不算是什麼折辱,只是,不反抗好像有些縱容,反抗似乎有些小題大做… …
“好了,不逗你了,喏,把『藥』吃了,先吃這個。”丹鳳遞過去生骨丸,叮囑道,“疼是一定的,可以忍可以不忍,你叫出來我也不會笑啊!”
說話的時候,丹鳳直接把『藥』丸塞到了無情的嘴裡,指尖劃過對方的唇,有些涼,有些薄,似乎真的涼薄無情。
『藥』丸入口即化,沒有給無情任何準備的機會,他便感覺到了那股疼,鮮血淋漓的疼。
雙腿上似乎有什麼在往外伸展,能夠感覺到那種直接牽動到頭皮的疼,骨子裡的疼,沒有任何的緩解,像是一場酷刑。
丹鳳溫柔地挽起了無情的褲腿,為了方便這次醫治,無情穿的是一種闊腿褲,在這方面,也算是領先『潮』流了,至少挽起來的時候比較容易,這是考慮到他不會同意脫褲子的折中方法。
想到提起“闊腿褲”方便往上挽的時候,無情的那種表情,丹鳳就覺得挺值的,那難得爬上玉白臉龐的紅霞,恐怕是很多人都難得一見的奇景吧。
哎呀呀,男生這麼羞澀,一定是單身狗了!
好心情在褲腿挽起,『露』出創面之後就消失無蹤了,生骨丸的霸道在這樣一刻顯『露』在眼前,已經長好的創面被骨頭直接戳破,鮮血往下流淌,溼了褲子的下方,浸透了床上的白布。
白生生的骨頭像是多年的白骨,除了從創面帶出來的鮮血,一絲肉都沒有,逐漸在眼前生成了脈絡,兩根小腿骨之下的腳骨,如同一張織錦,漸漸編織成形。
在這個過程之中,無情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只有逐漸沉重的喘息聲,他在壓抑著自己不發出痛苦的慘叫,哪怕他的表情已經因為忍痛而猙獰。
他的情況比起狄飛驚,恐怕還要更痛苦,只看骨頭的數量長度就知道了,這麼多根骨頭,如枝蔓一樣伸展開,無中生有,汲取的營養只能是自身的,而非外界的。
丹鳳伸出手,握住了無情緊攥著白布的拳頭,一絲靈力輸入其中,想要為他緩解一些痛苦,也想要讓他的骨頭生得更快一些,讓這痛苦更短攢一些。
而這,只是開始。
沒有經脈血肉的支援,白骨生成到一半的時候,丹鳳又把生肉丸塞入了無情的嘴中,這很不容易,他的牙關緊咬,被撬開的時候差點兒要把丹鳳的指頭也一併咬了。
不知道是怎樣的毅力,讓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丹鳳,按照她的催促張開了嘴,容納了『藥』丸的同時,一聲憋悶到極致的慘呼也溢位了一絲。
“怎麼了?”門外等候著的追命正在石凳上坐著,聽到聲音,猛地站起來,再要往門前走,就被鐵手攬住了,“別進去,無情肯定也不希望咱們看到。”
讓那樣堅強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