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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再尋匠人,定製一個,林林總總,一下子忙碌起來。
無情卻沒那麼多事情要做,平日裡他除了練習輕功就是研究暗器,少有人情來往,神侯府中又沒外人,閒暇時,他便往花園坐坐,當日晚間,他又往花園行去,卻見花園之中已經先行多了一人。
“丹鳳… …姑娘?”他的視力不弱,一眼便見了那人是誰。
月下美人,更多輕靈風姿,站而望月,似有無限憂思。
“啊,是無情啊,叫我丹鳳就好,姑娘姑娘的,太生疏了,倒是讓我不自在了。”丹鳳回眸,看到是坐在輪椅上的無情,也不意外,神識比視線所及更遠更清楚,她早早就看到了往這裡行來的無情,也沒想著避開,便讓這場邂逅更像是故意的偶遇,少了意外而來的驚喜。
“好,丹鳳。”無情痛快應下,對這種小事上,他大約不會拒絕旁人。
這一句話後也沒再猶豫,控制著輪椅緩緩前來,這輪椅構造精良,內藏的暗器且不必說,光是行走時候無需用手控制輪子,這份“自動『性』”就讓人側目。
不僅是暗器,在機關之上,無情的才智也是令人驚豔。
花園之中有著圓桌石凳,三個石凳好巧不巧的每個空隙都能容納無情的輪椅上前加入其中,丹鳳在身邊石凳坐下,便看到對面無情也來到桌邊。
桌上空空,神侯府中沒那麼多丫鬟下人,便少有在這些地方拜訪糕點果品,丹鳳來往都是一人,無情在府中也多是一人,這會兒兩人獨處,彼此又都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默然。
大約是沉默也不太好,無情先開口詢問:“丹鳳於府中可還習慣?”
“還好吧,我早都習慣了這種漂泊不定的日子。”丹鳳有些感觸地說著。
一個世界一個世界來回穿越著,看似得到了大自在,某些時候想起來也是覺得心累,月光似乎總能引人憂思,這些白日裡不曾有過不曾想過的情緒,一點點在安靜的皎潔月光下冒出來,像是那進階時候的心魔,讓人的心中略有煩『亂』。
“丹鳳的醫術是學自哪裡?”無情不知道怎麼接上面一句話,乾脆重新起了一個話題。
丹鳳也不想跟人說自己怎麼穿越的,聞言自然地回答著:“我是自學的,若論行醫,倒是有些經驗,只怕世人不信,怕是要熬到鬍子白了,才更像你們想要的神醫吧。”
女人哪裡有鬍子,這一句,卻是調侃世人以貌取人,以『性』別辨人能力了。
無情的唇角也跟著勾起些微,大方的女子很容易讓談話更加愉快,起碼不會因為羞澀而不敢答言,陷入冷場。
“的確,世人所想的總是最容易讓人信賴的。”無情沒有說自己對丹鳳是怎樣的看法,語氣一轉,“丹鳳天資過人,也是世所罕見。”
只看丹鳳如今年齡稱呼一聲少女絕不為過,十幾歲不足二十的姑娘,便是從出生就開始學醫,能夠學到這般也是少有,沒有幾十年的學習,又哪裡能夠出一個神醫,偏偏,她可能學的時間更短,如此就更讓人不易相信了。
“天資過人,的確更容易些。”丹鳳想到了自己拋棄原來的殼子,為的也不過是一個“天資”,再看無情,感觸就更深了幾分,這是一個“天資”不因殼子所困的人,他明明雙腿殘疾,卻又比很多人做得更好,更加出『色』,其中的困難,想想就知道了,由不得人不敬佩。
蘇夢枕,狄飛驚,無情,這三人某些方面的共同點大約就是那種自強不息的精神吧,看似羸弱的身軀之中包裹著的是常人無法比擬的強大力量,而他們自身的困阻,只能說是天妒英才吧。
“無情,你的名字就叫做無情嗎?”丹鳳突然問。
“當然不是,我姓盛,名崖餘,山崖之巔,猶有餘暉。”無情隨口賦予了這個名字另一種含義,貼切自身的含義。
山崖之巔,不僅只有萬仞孤寒,還有餘暉未盡,為他指明瞭方向,終有一日,他會看到那萬丈光輝炎炎如灼。
他的眸中似乎有某種光華,如同旭日初昇的明亮,並不是那麼刺眼,像是隔著一層淡淡的煙霧,卻又能讓人感受到隱含其中的亮,丹鳳怔怔地看著他的眼,像是從中看出了另一種蓬勃不息的火。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吶,無情的腿是齊膝斷的,跟想象中和電視上的美感恐怕有點兒不一樣。
一說到電視就鬱悶了,我喜歡的四大名捕之中的無情還有東方不敗,都被弄成女的算是怎麼回事兒啊!真是糟心,非要四大名捕內部消化(戀愛)真是讓人膩歪,就不能無cp啊!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