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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用來代步。
“那就多謝田大叔了。”丹鳳笑著道謝,又被那老漢多看了幾眼,對方有些欲言又止的,等到半路上才說讓丹鳳找東西遮一遮臉。
“姑娘家太好看了,就生是非,姑娘可注意點兒。”田大叔是個四十多歲的老漢,農家人老得快,滿臉的皺紋像是七老八十一樣,他一邊說著一邊嘆氣,很有些世故的滄桑。
獵戶弟弟田二郎陪著丹鳳在車上,他此時一挺胸膛說:“田大叔可把我忘了,有誰敢欺負姑娘,我就打他個滿地找牙。”
“你小子,嘿。”田大叔斜了一眼,彷彿看穿了這漢子想的什麼,也不說破,悠悠晃晃地衝天揮了一鞭,他捨不得打在牛身上。
田二郎『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不敢直視丹鳳,只用眼角去看。
丹鳳佯作無知,從袖中扯出一條帕子來遮在臉上,跟田大叔再次道謝,感謝這位老人的誠懇之言。
“不用謝,我就是話多,姑娘不怪我就好。”田大叔看多了那些故作姿『色』的女子,總有些人是妄圖憑著一張臉飛上枝頭的,若是碰上那樣的人,恐怕心裡頭還要怨他多嘴。
老黃牛晃悠悠到了鎮上,田二郎陪著丹鳳去當鋪當了兩支釵,秦時的工藝到底還是跟此時不同,並不太被欣賞,聽到店鋪夥計那“破舊頭釵一支”的叫法,丹鳳差點兒沒有扭頭就走,這可真是太刺激人了,這麼鮮亮的銀子,哪裡破舊了?
給的錢也不多,若不是丹鳳堅持銀子沒有銀釵重就不當,恐怕還要更少。
“這當鋪也真是會做生意。”哪怕知道這種低買高賣的買賣就是這樣,但是自己成了當事人,那種感受還真是不太好。
丹鳳嘟囔了一句,回頭對田二郎說:“多謝你了,大熱天的,讓你陪著我跑來跑去。”
田二郎是藉口賣皮子,特意來的,身上揹著幾張厚厚的『毛』皮,只看那『毛』就知道熱度,一頭一臉的汗,本來就有些圓的臉此時更像是油光滿面。
說真的,不好看,但卻也讓人感謝這份好意。
“這算什麼吶,我也沒做什麼。”田二郎不好意思地說。
丹鳳再次道謝,她知道若不是田二郎在,恐怕那當鋪更加欺負人,她一個弱女子,能不能走得出去都不知道,要知道,她頭上的釵可是有好多都比當掉的那兩支值錢,當鋪的人何其眼尖,哪裡能夠看不出來。
又跟田二郎說了幾句,丹鳳見他不肯走,只得在對方的好意擔心看之下去了客棧,又說了明日定會找了車馬跟著商隊走,田二郎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年輕人的熱情總是有些讓人吃不消,但是心裡頭也未嘗不是高興的,不管怎麼說,被人喜歡總比被人討厭好。
丹鳳一邊在客棧休息,一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從夥計那裡打聽到一些訊息,現在正是北宋時期,如今的這位皇帝據說勤政愛民,處處都好,百姓也是安居樂業。
當然,這種話聽聽就好,當世人,除了讀書人有的膽大敢批駁皇帝之外,底下的這些人,還是不敢太過弄舌的。
不過,如果是北宋時期,好像也不錯,丹鳳的記憶中,宋朝的皇帝沒幾個務正業的,好像有當木匠的,當畫家的,當書法家的,當嫖、客的… …就是沒有正經想要當皇帝的,偏偏他們的位置都是皇帝,於是各種『奸』臣層出不窮,好像還有宦官干政什麼的。
呃,也許是明朝的宦官最厲害?
丹鳳的心思很快飛遠了,倒是跟小二打聽了一下當地的特『色』食物,當天就開始品嚐,她手上不缺錢的時候,花錢總是有些沒數,不樂意自己跑腿,乾脆給了小二錢,如同叫外賣一樣,讓他去賣了帶回來,當然這個跑腿費是要多給一些的。
小二十分樂意,殷勤地跑來跑去,很是滿足了丹鳳的口腹之慾。
這座客棧是鎮上最大的客棧,房間的條件不錯,至少床鋪什麼的都比較乾淨,即便如此,但是丹鳳還是為了洗浴一事特意讓小二買了新的木桶回來,動靜大得,客棧中的幾個客人都知道了有這麼一位矯情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