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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氣得想要吐血也沒辦法,升級這種事情不是她能夠控制的,已經升級了也不是想要退回去就能夠退回去的,電腦升級了難道你還能死抱著以前的記憶體不放嗎?恐怕第一個結果就是你的電腦不好用了吧!
無可奈何接受這個結果的丹鳳只能在之後的幾天裡儘量尋找所謂的“發現隱藏劇情”的契機。
於是,任我行任教主便受到了特殊關照。
“不知教主之前家鄉何處,丹鳳是新『婦』,未曾拜祭家翁總是不妥當,便是家族之中,也應祭祀一番,以告先祖才是。”
幸好是新婚,這個藉口可以用,丹鳳微微笑著這般說道,言語之中,儼然一副端莊賢惠好主母的樣子,讓任我行不禁側目。
作為一個劇情人物,任我行的作用自不必說,沒有他就不會有東方不敗的反叛,而不是因為要救被囚禁的任我行,向問天也不會引了主角令狐沖頂替,而令狐沖不頂替,也就無法學會以後的吸星大法,也就無法跟任盈盈深結情緣,而若是沒有任我行的復仇,東方不敗也就不會死… …這樣的作用,稱其為重要劇情人物並不為錯。
只不過,在劇情中,並不要求這位人物有除了任盈盈以外的家人,他一出場就是被囚禁的,唯一可以用來追溯的背景就是曾經的日月神教教主,至於他出生何地何時,家中可曾有過父母兄弟,因何練得一身高深武功,娶得何家女子,其妻因何亡故,其人如何當上日月神教的教主… …一連串的問號都是待補充的,或者說都是曾經有過留待別人發掘的。
世界之所以是世界,而不是劇情,便是因為世界之中沒有一個人是平白來的,或許只能有的就是丹鳳一個,而其他人,由生到死,一生的經歷發展都是有詭計可循的,走過必然留下痕跡,只不過那些痕跡從來不會在劇情中顯示罷了。
丹鳳的思考方向是正確的,在她試探之下,任我行也沒有什麼隱瞞,或許是這幾日的婚姻生活讓他對“家”這個詞也多了些想念,提起以前也有了些回憶的意思。
託著腮,丹鳳認真聽著,一開始還只是單純為了完成任務,聽到後來卻不由感慨,若是沒有東方不敗令狐沖之類的人物,單單以此時來看,任我行何嘗不是一個人生贏家,且還是比較專情的那種。
誰能想到現在的黑道教主任我行曾經也是個農家少年,平凡中若有什麼不同,也只不過是他比一般的農家少年多了些狠勁兒,敢拼敢闖,獨自加入黑社會,一番拼搏下得了些機遇——到底是怎樣的機遇,任我行並沒有細說,不過丹鳳看過的小說太多,反覆猜測也能補充一二,或是從死人身上撿了秘笈,或者是碰巧當了漁翁得了好處,又或者是那種跳崖不死必有後福之類的,總不過是一些不可說的機遇。
而有了機遇之後,又肯努力,再加上根骨也並非不堪造就,於是任我行就在這神教之中一步步走了上來,最終,因為講義氣等優點得到眾人認同,成為了教主,說起來,也可以算作是草根奮鬥史了吧,只可惜,他並不是主角。
嘆息之情一轉,不過,在他自己的故事中,他已經是當之無愧的主角。
大約是心思偏轉了,魅『惑』之力弱了幾分,任我行恍惚的眼神逐漸清明,再看一眼丹鳳,搖頭笑了笑:“也不知怎麼了,竟跟你說起這些往事來… …”
“教主這般待我,才是信任丹鳳,丹鳳必不會辜負教主信任的。”言笑晏晏地送走了任我行,丹鳳用帕子擦去了嘴角的血,那一日的反噬並未好全,竟是每用一次魅『惑』術都要再被反噬一次,雖不如那一次嚴重,但總是這般,她的傷竟是不能全好。
“夫人,家中來信了。”依舊梳著姑娘髮髻的翠娟快步走進來,待得左右都退去之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丹鳳,瞧她謹慎的樣子,丹鳳有些好笑,卻又喜歡她這種謹慎,總比以前的膽小好多了,看來這膽量還是能夠鍛煉出來的。
看了一眼封口,指甲一劃,看似毫無力道的一筆,信封竟若刀裁一般,從指甲劃痕處分開,這等手段,若是個會武功的使來,但凡控制力道的能力好一點兒,指甲尖一點兒,絕不是什麼難事,偏偏,丹鳳是個不會武功的。
翠娟低垂著頭,明明看到了這一幕,卻還是當沒看到一樣,她已知自己伺候的這位姑娘有很多手段,見得多了,自也就不覺奇怪,只心中多了一層凜然,為忠心加了一把鎖。
抽出信紙來,丹鳳匆匆看過,大約是怕有人攔截信件檢查,心中所說的事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但是推測出來的那一點兒也讓丹鳳有些想法。
以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