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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的劍術只做舞蹈用,怕是不能跟你比較了。”丹鳳看著手持利劍說要殺了她的阿青,明明也是青春美麗的面容,但她心中卻是半點兒好感都欠奉。
因為她做的事情是她最厭惡的一種,自來女人都把男人不愛自己的罪歸給別的女人,就好像出軌總是第三者的錯,沒了第三者的勾引,他就不會如何如何的假設,聽起來就令人作嘔。
一個巴掌拍不響,事情發生,從哪方面看都是多方面原因的,不可能只是一個原因導致這個結果,阿青的直線思維,也如此溯因,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天真可愛的女孩兒,為什麼陷入了情愛之中,就會有這千人一面的邏輯思維呢?
阿青一襲綠衫,生機勃勃的綠『色』與她相得益彰,那標準的瓜子臉上,長睫大眼,加上那白皙的面板,誰見了都要讚一聲“天真爛漫”,如同那春日裡的枝條,葉葉分明,都是新綠。
而她臉上的殺氣壞了這種秀麗之美,讓丹鳳見了很是不喜。
“那我就殺了你。”
阿青說得理所當然,好像這於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是啊,殺了她,范蠡就沒了夫人,她自然就能當范蠡的夫人了。
丹鳳皺眉,如果放在故事中,阿青或許算是一個可愛的悲情女配,但是放到現實中,因為她喜歡的男人喜歡別的女人,她就要殺掉別的女人,擁有這種邏輯的女人,難道不可怕嗎?
無論她的外表多麼可愛,也無法掩飾她的這點兒可怕。
“殺了我?”丹鳳輕輕一笑,本來可以解釋的誤會也不想解釋了,“你就不怕范蠡為我報仇,殺了你嗎?”
“他不會。”阿青微微昂起下巴,說得極為自信。
是啊,范蠡用得著她,對她極好,那本來就是個對女人溫和起來就讓人抵擋不住的男人,如阿青這般的女子,怎麼會不被他所『迷』,甘心被利用呢?
“呵呵。”丹鳳充滿嘲諷地笑了笑,天真的女孩兒可能男人都愛,但是女人麼,實在是愛不起來,尤其是她的敵意是直指自己的時候。
“你敢試一試嗎?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得到范蠡,因為他恨你。”丹鳳的聲音之中不自覺帶上了魅『惑』術的力量,尤其是最後那一句“恨你”,說得更是情真意切,彷彿已經真的發生了一樣。
阿青的眸『色』之中混雜了一瞬間的慌『亂』,真的嗎?他會恨自己嗎?
丹鳳不想『逼』迫太甚,但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感覺實在是很不好,看著阿青虎頭蛇尾地離開之後,她就找了管家來,“晚飯的時候我要看到范蠡出現在我面前,告訴他,如果他不來,我就殺死阿青。”
不知道現在劇情走到了哪裡,不過阿青的作用還是很大的,她的劍術現在已經被范蠡看中了吧,是否引入軍中了呢?
晚飯的時候,范蠡回來了,這是他這段時間第一次回來,或者說是第一次和丹鳳見面。
丹鳳冷靜了一個下午,也知道阿青是因為謠言“范蠡府中多了一個夫人”來找她的,心情十分不美妙,她可沒準備做范蠡的夫人,謠言卻已經先給了她名分,這還真是… …
如此,阿青找來也不算無因了。
故事中她知道西施就是范蠡的心上人,不是還親『自殺』過去了嗎?如今聽說范蠡多了個夫人,怎麼能夠不出手?
這個女人,這時候已經很喜歡范蠡了吧。
“範大夫的後院可是有點兒空,可需要我補種幾棵桃花?”丹鳳言笑晏晏,彷彿完全沒把白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范蠡何等聰明,怎能聽不出這是反話,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解釋嗎?他跟丹鳳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著急解釋?不說話預設嗎?事實又不是這樣。
那麼,說什麼?
他還在想,丹鳳卻又說:“是了,外頭的桃花開得好,不知範大夫可要移栽進自家的院子呢?只要那桃花不妨礙我,我是不會管它長在哪裡,長成什麼樣的,範大夫呢?可需要我為桃花讓讓位置?”
她一副若有其事的樣子,拍手佯作“才想到”,好一派無辜,然而話語中的意思卻又再淺白不過。
本來想說什麼的范蠡,一時竟是笑了,隨著這一笑,有什麼好像也想通了,上前拉住了丹鳳的手說:“不要想那麼多了,我有你跟西施,再不會有別人了,以後,隨我一同接西施出來可好?你上次不還說很喜歡西施嗎?”
突然走到“被哄”模式是什麼鬼?丹鳳一臉懵『逼』。
她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