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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都不在我下,一個小道士已經不易對付。若是再等那四人趕來,五人夾攻,還有老祖我的活路嗎?”當即尋思起應敵之策來。
慕容燕見血刀老祖被即將趕來的“南四奇”分散了心思,頓時眼前一亮,感到致勝之機就在眼前。血刀老祖又一刀砍來時,慕容燕將手中的緬刀往血刀上輕輕一搭,使出“斗轉星移”之技,斜斜一引,便將這一刀引到了旁邊。隨後用刀一壓,將血刀壓住。然後左手一掌拍向血刀老祖。
血刀老祖不料由此變化,一驚之下,想也不想,便用左掌迎了上去。但他剛剛擋住慕容燕這一掌,就覺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左手湧出,不禁又是一驚,趕忙抱神守一,想要止住內力的外流。但無論他怎樣凝神聚氣,內力都不受控制的繼續向外湧。
血刀老祖不禁膽戰心驚的道:“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慕容燕冷冷一笑,並不回話,只是加緊催動“北冥神功”,繼續吸取血刀老祖的內力。本來要用“北冥神功”主動吸取別人的內力,必須要自身的內力強於對方才行。以慕容燕現在所表現出的內功修為,不但吸不到血刀老祖的內力,反而有江河倒灌之危。但“北冥神功”吸人內力時,比較的是雙方丹田中的內力的深厚程度。慕容燕雖然大部分功力被封在丹田中無法動用,但畢竟還是儲存在丹田之內,沒有憑空消失。慕容燕丹田中總計兩百多年的功力,如何是血刀老祖能夠比擬的。
不過片刻,血刀老祖的內力就被慕容燕吸取殆盡。此時血刀老祖已是嚇得魂不附體,顫聲道:“你……你這是什麼法術?我……我的內力……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慕容燕開口道:“血刀老祖,你平素作惡多端,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血刀老祖此時也已平復了驚魂未定的心神,硬氣的道:“嘿嘿,哪來那麼多廢話?老和尚這輩子睡過的大姑娘、小媳婦數都數不清,就是現在死了也夠本了,小道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和尚今日我認栽。”
慕容燕道:“這麼說,你是死而無憾嘍?”
血刀老祖冷笑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慕容燕道:“既然如此,就送你上路吧。”一刀,將血刀老祖的頭砍了下來。
第七章連城寶藏
慕容燕拾起血刀老祖手中的血刀,但見其刀身殷紅如血,鋒利之處,不亞於世上任何神兵利器。又運足內力,將其和自己原來那口緬刀互砍,自己原來那口緬刀頓時斷成兩半,不禁脫口叫道:“好刀。”
此時前來救援水笙的人馬也已經到了,月光下共有二十一騎從四個方向奔來。慕容燕細看過去,西北方向打頭而來的是一名身形魁梧的老者,白鬚飄飄,形貌威猛,手中提著一柄厚背方頭的鬼頭刀,慕容燕一見便知他是“仁義陸大刀”陸天抒了;西方打頭來的是一名年齡稍小的老者,手中提了一杆短槍當是“中平無敵”花鐵幹;西南方向打頭的是一名身穿杏黃道袍的老道士應是“清風柔雲劍”劉乘風;南邊來的也是一名老者,白鬚如銀,相貌俊雅,自是水笙的父親“冷月劍”水岱了。
這二十一騎馳到近前,已然看到了慕容燕和水笙兩人,人群中當即就有一個男子大聲呼道:“表妹,表妹!”正是汪嘯風的聲音。水笙聽到他的叫喊,直想奔過去向他訴說自己這幾個時辰所受的屈辱和驚嚇,但苦於穴道被點,動彈不得。
群雄見水笙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便都知道她被點中了穴道。水岱愛女心切,急忙來到她身邊,伸手在她腰間和背心三處穴道之上推宮過血,解了她封閉的穴道。同時口中問道:“笙兒,你沒事吧?”
水笙聽到父親熟悉而慈愛的聲音,想到這幾個時辰所受的委屈,叫了一聲:“爹爹!”撲到父親懷裡哭了起來。
水岱見女兒不回自己的話,只是在那裡哭,還以為她已經受辱,想到以後勢必讓人在背後說上無窮無盡的汙言穢語,頓時漲紅了臉道:“笙兒,難道你……你已經……”
水笙從父親懷裡起來,擦乾了眼淚,說道:“女兒沒事。”扭頭看向慕容燕接著道:“多虧了這位道長就了我。”
水岱看了看慕容燕,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血刀老祖的屍體,認出其身上的僧袍正是血刀僧衣,立知女兒所言不差。便嚮慕容燕抱了抱拳,道:“老夫水岱,敢問道長法號如何?是哪門哪派的弟子?”
慕容燕道:“在下逍遙派慕容燕。”
水岱聽後略一皺眉,他從未聽過“逍遙派”之名,本想恭維幾句,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便打了個哈哈,岔開話題道:“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