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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的,瑪瑙那邊有個名單,大人官場上面朋友的信和陌生人送來的心,分別放於兩個位置。
我因為實在是太忙了,所以陌生人送來的信一直都沒有看,剛坐上了椅子,隨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信件,拆的時候我還心想這府裡都開始用錦布了,誰還拿信封。
隨便看兩眼,我的眉毛時越皺越緊,心裡看的也是暗暗發驚。
“瑪瑙!”我喊道。
瑪瑙連忙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個溼著的帕子,顯然方才正在迴廊那邊擦窗框:“夫人,您叫我什麼事?”
我像是嫌拿著都燙手一般,快手快腳的將信放回了信封裡面,指給她,問道:“這是誰送過來的信,中間可有誰拆封過?”
“好像是前兩天劉狗兒拿進來的,說送信人是個姓馮的書生,在大門外待了一下午都沒走,第二日又來了,劉狗兒還曾經催促過我,讓您快些看信裡面的事兒,但您當時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我便沒有同您說——是奴婢辦差事兒了嗎?”瑪瑙的臉上帶上驚慌來。
“沒。做錯事的不是你。”我的手指按在桌上,點了點,問她:“下次看見馮叔馮書生來了,就叫小廝給他綁起來,押進柴房裡放著,休叫他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