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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長的瘦,容貌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上許多,我仰頭看著他,問道:“你還沒有長白髮嗎?”
“……興許是家族遺傳吧,”宋大人仰頭想了想,手腕不停,將衣袖一一折好,露出下面的暗繡紋來:“母親也是六十多歲的時候才兩鬢漸染白霜。”
聽他這麼一提醒,我也想了起來:“上次離家的時候,您說過母親的腿最近似乎又不大見好,不若再給她找一個帶有溫泉的別莊如何?”
“為何這般說?”
“在京都的時候,母親也犯過毛病,後來是送她去泡了溫泉這才好一些的。”
“那回頭爺寫封信歸家吧。”
笑著點點頭,其實心裡面並不覺得宋家那些人當真會如大人信上說的那般善待宋老夫人。
有些人的眼睛是往前看,有些人眼睛是往後看,宋家那幫人眼睛是往天上瞧的。
一百二十
我原本以為來的人會是江霜,畢竟江丁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駙馬府的人哪裡會放她出門。
但看著正站在正堂裡的女子,我呷了一口茶,實在不是臉上的表情應該是該哭還是該笑。
“一路顛簸辛苦了。”我淡淡開口說道,語氣裡是全然的陌生與疏離。
江丁也是臭著一張臉,細細看來,神情中似乎還帶了些尷尬。
“這父親讓我來的,與我無關,不過是你家暫住幾日罷了,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走的。”
“瞧你這話說的,好生的沒有道理,咱們自家姐妹,你在我這裡住多久都是可以的,父親養育我十六年之久,我應當還了這份恩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