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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有時候做膳的人和味道真是息息相關,我猜測可能是上輩子命苦,所以做出來的無論是什麼都清清淡淡,沒有那好味道。
我瞧著天色還早,便將八兒不湯放爐子裡溫著,想著還有什麼拿手的。
府裡常年備著些經常用的食材,婆子提議說烏雞是今早買來的,還在後院裡綁著。
我便決定做一品生地黃雞。
烏雞不大,翅膀尖尖還是軟的,婆子將其去毛、腸肚同著薑片一起煮熟。
剩下的我接了手,將清理乾淨的內臟切絲,放入地黃與蜂蜜攪拌均勻,一同放入雞肚子中,再用針線縫口。
蒸鍋中放入薄薄幾片姜再放雞,我邊用葫蘆勺子倒水邊盯著水位,將將沒過雞身一半便可。
蓋好,用乾淨的白帕子封邊,剩下的就是慢蒸了。
等忙到這裡,我才發現額頭一層的汗,珍珠用小扇子為我扇風,體貼道:“這些夥計您讓婆子做不就好了?哪裡用得著您自己來。”
珍珠的年紀是最小的,十歲出頭,腦袋兩個圓髻,單純可愛。
我平時只用她串串話,捨不得乾重活,聽她說這些也不惱,笑道:“一人一個味道,等你日後嫁人了,自然就曉得了。”
此時快到了飯點,膳房忙活起來了,一股子白氣從鍋中浮了出來,我熱的難受,便去了院子裡透風。
過了會,婆子對我道:做好了。
我掀開蒸蓋一看,湯色清亮、烏雞的肉皮一碰便能輕輕黏在筷子上,滿意的送爐子裡同八兒不湯一起待著去了。
隨後,我重新進了膳房,挽袖子,在鍋中倒油,放入蔥丁、辣子、薑絲,炒熟後再放入食鹽、醋、醬,不過片刻便已香氣撲鼻,我用勺子,小心翼翼地盛入碟中當蘸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