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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與眾不同,所以此處的規矩是出了名的嚴。
旁人對這副場景也是見怪不怪的了,楊相將手中的茶飲了大半杯,沉聲問道:“環水錢福元一案,告訴你們手底下的人,都別跟著摻和到一起去。”
“……”眾人對看一眼,一個鬍子半百的老者輕聲問道:“您的意思是不管宋濁之了?”
宋清漣算得上是楊威一手帶出來的高徒,忽然這一句話,倒是讓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起來,難不成是他辦砸了差事,惹惱楊相了?
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張柏赫低下頭,神情莫測。
“你們呀,還是沒看明白。濁之可是個能火中取栗之人,咱們在座的加一起都未必有他一個人來的慣用。”楊相笑呵呵地說道,像是絲毫沒有發現下面的人方才片刻的人心惶惶一般。
張柏赫小小放鬆了脊背,將茶喝入口中。
聽楊相這般說,有人便笑道:“都說良師出高徒,萬歲爺如今這般看中這個案子,宋濁之又辦的這麼漂亮,想必歸京後和張先生一般,又是您手中的一員大將啊!”
“嗯?”聽旁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張柏赫一愣,對那人微微一笑,默不作聲。
楊相笑著拍了下張柏赫的肩膀,“濁之和他可不同……”
“老師多慮了。”張柏赫低聲道。
楊相搖頭:“非也,為師早就與你說過,此人生有反骨,還需要銼一銼銳氣啊。”
一百二十七
來巴結的人一日比一日多。
最初還只是上門送請帖而已,如今居然開始登門拜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