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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柏赫出事了。
六百八十八
雖然大人說的嚴肅比但——
我花了好長時間都沒想起來此人是哪位,慢半拍地問道:“那是誰?”
大人:“……”
六百八十九
或許是我的態度讓大人覺得我並不是一個可以傾訴這件事的人,所以談話暫一告落後,他再也沒有和我談及此人。
直到來年春天,我偶然間翻出了一張土娃用來練字的字帖,上面的落款是:贈予侄兒。
我這才想起來張柏赫是誰,曾經還和他見過一面,好像和大人之間的關係不錯,前些年還讓土娃認了他作乾爹,只是不知為何這幾年來兩人之間越發的生疏了,再加上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大名,才叫我一時沒想起來。
六百九十
白駒過隙,日子慢慢吞吞的往前,過不好也不壞的。
家裡面的小輩兒茁壯成長,今兒個幾個哥兒之間打了一架,明天又一起聯手來騙先生,家裡面永遠都是一片的人仰馬翻。
都說七歲八歲,貓嫌狗厭,土娃雖然名義上是他們的小叔叔,實則年齡和這些個孩子差不了多少,平日裡就愛湊在一起玩兒,不叫人看著我都不放心,生怕一個不留神,這幫孩子能昨到把屋頂的瓦都拆掉。
大人官場幾經沉浮,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下再一次到達了上一世的巔峰——宰相。
足足晚了十年。
有時候我自己想想,就當老天爺也實在是公平,上一世給了大人順遂的事業,卻剝奪了他其他感情,命格佔一個‘孤’,而今生他雖然擁有了家人,卻好像離那個位置總是差了一步,讓他兜兜轉轉、筋疲力盡,才算是得償所願了。
六百九十一
大人的年紀已經拖不下去了,這個宰相之位,新皇之所以敢交給他,也是一看他活不了幾年,想著將他抬上來一能鎮住朝野,二能留下時間來培養自己的勢力,倒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元寶和大人兩人談論之後覺得時機正好,於是某個聞不見經傳的小官一紙奏摺上去,元寶成了個從六品的文官。
六百九十二
雪打在窗柩上,嘰裡咕嚕的從油紙上滾過,又飄向了天空之中。
外面的風霜實在是太大了,大半夜我就感覺凍得發涼,模模糊糊的醒來,發現屋子裡面的炭盆不知道什麼時候熄了,只留一地的黑炭,怪不得這麼冷。
我打了個哈欠,往被子裡面縮,想要再睡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今兒個就是過年了,連忙又睜開了眼睛,對外面喊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隔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小丫頭的聲音:“快卯時了。”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睡的居然會這麼死,都到這時候了才醒來,於是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穿衣裳,往上一起,沒坐起來——
原來大人的手臂正攔在我腰上呢。
“大人、大人?您鬆鬆手。”我輕聲說道,推了推他的胳膊。
他覺淺,剛剛我弄出動靜的時候,他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裝睡不睜眼呢,幾十年的夫妻了,若是連這點兒默契都沒有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我一看他那眼皮子直動,立刻明白他這是想逗我。
我哼笑一聲,拿有些冰涼的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裝作自言自語的樣子:“真是奇怪了,為什麼大人睡著了還會說夢話呢?”
“……”
大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睜開眼睛看著我說道:“爺什麼時候說夢話了?莫在這裡胡言亂語。”
“咦,您不是睡著了嗎?要是沒有說夢話的話,那現在說的是什麼?”我揶揄道。
“伶牙俐齒的。”他捏了下我的鼻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拎著衣服去屏風外,叫下人給他束髮編辮,不一會兒就收拾好了。
六百九十三
我真羨慕這些個男子,頭髮不過是隨便編一編,抹上髮油,稍微打理就像樣子,哪裡像我,半個時辰忙下來都不一定能把行頭整理完,腰都累的直不了了。
大人走到了我的旁邊,“你昨兒個告訴那些個孩子,叫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應該還有一個時辰吧。”我算了下時間,答道。
他想了想,道:“哦,那應該還有時間,我先去院子裡面練功。”
“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呀,您還要去練功?”我不可置信的說道,回頭的一瞬間,不小心讓丫鬟扯疼了我一綹頭髮,那小丫鬟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磕頭認錯,瑪瑙知道我的脾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