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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縱使是再難受,也要撐著身子,先見了人回來在休息呀。”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瑪瑙只是站在我身體的立場上同我說這些交心的話,可對於這些外人來說,若是我一件事情做不好,他們放在了新家裡面等待我的,便不是金日這種小事情了。
萬一當真有人瞎胡鬧,傳出大人夫人的身子骨不好說不定明天媒婆兒就拿著這枚城府裡面各家千金的畫像,送到大人的面前找一個側夫人了。
一想起即將發生在我面前的未來,我便說什麼也要撐著身體,忙完了今天的事兒再說。
“您呀……”瑪瑙的嘴上雖然還是帶著濃濃的不同意,卻依然聽話的在我的指示下掏出了幾件素色襖子,和看著就端正大方的衣裳。
我穿著身體想要站起來,可不知怎麼了,一站起來便覺得頭昏眼花,險些沒有站穩,身子一晃,朝桌子上摔去!
瑪瑙見了,連忙和身邊兒的琉璃一左一右地將我攙扶起來。
“夫人,夫人,夫人您這是怎麼了?突然間怎麼暈倒了,可是身體有哪裡不適?”琉璃被嚇得驚慌失措,扶著我,嘴巴像是吐炮彈一樣踢裡禿嚕說了一大堆,聽的我腦門兒又開始疼了。
瑪瑙見狀,立刻訓斥道:“你在這裡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還不趕快將夫人安置在矮榻上,然後去找座府大夫?對了,賈大夫呢?”
“哦、哦,我這就去。”琉璃慌張地就想轉身朝外面跑去,我拉住了她:“等等,讓我好好休息就好了,先去把我食盒裡面的那個山楂糕丸拿出來,壓一壓嗓子”。我指著放在南邊兒架子上面的那個糕點食盒對她吩咐道。
瑪瑙聽了之後,不贊同的看著我:“您這是生病了,光吃山楂藥丸子有什麼用,還是要找大夫來的重要,這叫做什麼……諱、諱疾忌醫,這可不好,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不當回事兒啊!”
琉璃也趕緊說道:“可不是嗎,夫人,您就聽瑪瑙姐姐的話吧,您這樣可是把奴婢的心可給嚇碎了,讓大夫查一下您是怎麼回事,奴婢們也好寬了心不是?”
我想著這丫頭大了就是這點不好,想當年她們還跟個蘿蔔頭一樣排排站的時候,我說什麼便聽什麼,這一眨眼的功夫,居然都能開始反駁起我的話來了,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聽著她倆在我身邊兒絮絮叨叨的模樣,我的唇角卻怎麼也止不住笑意,連帶著身體都似乎沒那麼難受了:“好,都聽你們的,只是先見了人,回來我再安安生生的讓賈大夫來診脈,不是更好嗎?”
瑪瑙與琉璃對看一眼,點了點頭:“那便聽夫人您的吧。”
耳房同著正屋中間的飛簷簾子被人掀開了,楚嬤嬤手裡面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問道:“剛進來的時候,便聽著一陣的吵雜之聲,這是怎麼啦?”
瑪瑙一看見是處摸摸過來,連忙閉嘴站在了我的身邊,而反倒是琉璃個沒心眼兒的,一見到了她,忽然想起來此人之前說過自己略懂些醫術,連忙將人給拉了過來,急聲說道:“方才夫人忽然間就暈了過去,可是把咱們給嚇了個好歹,您快過來瞧瞧夫人這是怎麼了?”
“嗯?”楚嬤嬤一天沒忘,當時變皺了起來,這可難得,要知道她平日裡面都是待人三分笑意的,還從來都沒有沉過臉色:“你好好給我說一說,夫人這是怎麼暈過去了?”
我在旁邊插嘴了一句:“並不是暈過去了,而是稍微感覺頭暈而已,一時間沒有站住,或許是中暑了。”
我的聲音很快的被瑪瑙與琉璃一左一右的說話聲給蓋了過去,她們倆人差不多把今天我開始不對勁兒的所有反應統統給楚嬤嬤說了一遍之後,楚嬤嬤搬了個小屋子,坐在了我的床榻邊伸出手抖了抖袖子,說道:“聽著倒是挺嚴重的,夫人,可否麻煩您將手臂先擱在奴婢的面前,叫我看看您這是生了什麼病?”
“不過是中暑罷了……喝上兩杯酸梅湯就可以,”我覺得她們三人都有幾分小題大做起來,特別是瑪瑙,恨不得一口氣立即就跑到曬房給我煮上個十全大補湯來。
只可惜,在場的四個人當中,三個人都不聽我說了些什麼,楚嬤嬤把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上,輕輕試探了片刻,眉頭越皺越緊。
我情不自禁的擔憂了起來明知道自己的身子骨還是不錯的,可一見著了她這般模樣,自己反倒是開始心慌氣短了:“怎麼了?難不成我當真是生了什麼大病?”
“啊,這倒不是,夫人請放心。”楚嬤嬤將手又收了回來,對旁邊的瑪瑙說的:“這幾日便不要再給夫人喂藥了,一丁點兒的藥都不要碰,回頭我單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