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是顯然大錢二錢兄弟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自己說的話多麼的跟這府裡面出來的有什麼不同,他們兩人看屋子裡面的人都在笑,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讓他們兩個都起來了,說道:“好啦好啦,再說下去估計就要到中午了,快些將臺階填補了吧,中午的時候大人還要過來呢,莫要誤事兒。”
“哎哎,好嘞。”大錢說。
緊接著二錢的訓斥聲傳來:“跟你說了說了多少遍,回答主子之前要說遵命!”
三百七十五
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便在金大錢兩兄弟修臺階的時候,抬高了下巴,去看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院子裡的人基本上都是看我的臉色行事,見我仰頭瞅,於是他們也都順著我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落了那兄弟二人的身上。
我看著他們,看著看著便開始出神發呆,想著中午吃什麼好,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瞧見那兄弟二人身邊兒站了一圈兒的人,我就在圈兒裡面,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圍在這裡,去看他們如何和泥了。
我:“……”
恕我直言,這場面有點迷。
三百七十六
大人今天回來的特別早,平時都是午後才回來,今天太陽還高高地掛在天上呢,他那青頂小轎子便停在了側門口。
我聽下人們說‘老爺回來了’還不大相信,抬手叫賈大夫等一會兒再給我診脈,撣了撣裙子便迎了出去。
還沒到垂花門,我便和大人碰了個正著。這次他身後跟著的不僅僅是元夕、元暮兩個小廝,還有陳柏西與張晶兩位先生,他們二人見了我俱是一驚,給我行了禮之後就匆匆的進了廂房,不知道忙些什麼去了。
大人似乎是因著我被外男見了這副衣冠不整的模樣,略有些不滿,但他終究也沒有說什麼,解開了自己的披風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給捂了個嚴嚴實實,問道:“怎麼穿的這麼少便出來了?”
我察覺出他的小心思,有些羞赧道:“下次不會了。”
“我又不是在責怪你,好了,沒關係的。”他牽著我進了屋,隨手把掌心裡面的水煙壺擱在了桌上,就像是聊天氣一樣隨口道:“爺要去京都一趟,估摸怎麼著也要一兩個月後才能回來,之前收拾的箱籠呢?”
“——在屋裡面擱著呢,您、您什麼時候走啊?”
“吃過了飯便走。”
我詫異,下意識的問道:“這麼趕?”
大人張口要對我說些什麼,視線落到耳房裡還站著的賈大夫,便改了話頭:“賈先生怎麼過來了?可是你身子有什麼不爽利?”
賈大夫見我們二人說道了他,於是走到了大人面前對他行了一禮,屋子裡其他的人也跟著他一起出了來,賈大夫說道:“老爺吉祥。”
“什麼病?”
“還沒診脈呢,夫人見您回來了,便叫我在這裡等著。”
我瞧大人將眼睛掃到了我的身上,便知道他這是又要訓我不注重身體了。真不知道我們夫妻二人是犯了什麼邪,我瞧著他天天為了差是忙碌到不注重飲食,忍不住訓斥他,他也總覺得我不注重身體,逮到了機會便說我。
“好啦好啦,你可別說了,”我搶在他即將說我之前堵住了他的話頭,換來了他的一聲輕笑。
我坐在側面靠牆的交椅上,捲起袖子叫賈大夫給我診脈,片刻不到賈大夫便收回了手,對著大人道:“夫人身體無恙,只是有些燥火攻心,需要慢慢的食補。”
“可是夫人先前喝烏梅湯,都說那是苦的。”瑪瑙小聲在旁邊嘀咕道,似乎是不大相信賈大夫說我什麼事兒都沒有。
賈大夫捻了捻鬍鬚:“這也是燥火攻心的一種,我去給夫人列個單子,回頭照著這單子上面的飲食吃,不過半月便好了。”
我們幾人說著話的時候,楚嬤嬤一直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站著,冷眼瞧著我們。
我和她視線不小心對視,總覺得她那雙溫和的眼眸後面是泛著陣陣的冷意。
心裡一陣不喜。
三百七十七
大人走的急,我沒有辦法和他說些體己話,勉強飯桌上擠出點時間,他聊的也大多都是些自己還來不及做的事,例如告訴我等他走了,便叫宋煙成回學院,他怕他不在,這人便落下了功課。
零零碎碎的,他說的大多都是些外人的事兒,我等他走了,才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心裡面的這種失落是怎麼弄的,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是平時去前